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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思想周报 | 俄罗斯与欧洲极右势力的微妙关系
俄罗斯与欧洲极右势力的微妙关系
根据之前的《纽约时报》,比利时人吕克·米歇尔(Luc Michel)是欧亚民主与选举观察机构的领导者,该组织从俄罗斯公司那里接受了一些资金支持,但自称是无关政治的独立机构。米歇尔支持建立一个从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一直延伸到葡萄牙里斯本的新“欧亚”联盟,清除美国的影响。
正如戴勇斌在微博所说:“俄国又回到了他在19世纪的角色,欧洲极右翼的最后一根反动支柱。普京想要一个白色版的苏联,没有共产主义的苏联。普京、欧洲极右翼、中东的世俗独裁政权可能会以反对伊斯兰的名义联合起来。普京当然还会高举基督教和传统文化的大旗。因此,莫斯科成为全世界极右翼的中心也不是不可能,那是真正的第三罗马。西方的右派们其实很喜欢俄国反动派,因为他们能干自己想干而在西方民主制度下干起来有点麻烦的事情。”
激进哲学家和激进朋克的对话
2011年,叶卡特琳娜·萨姆特什维奇、娜佳·托洛科妮科娃和玛丽亚·阿廖基娜创立Pussy Riot。几位创始人对《Vice》说,在普京把梅德韦杰夫送上总统宝座后,她们“意识到这个国家需要一个军事化的、朋克女性主义的、街头的乐队,把莫斯科的大街小巷掀个底朝天,动员公众的力量,打倒普京集团这些恶棍,丰富俄罗斯的文化和政治对抗。”
2012年,她们因到莫斯科救世主大教堂演唱包含“亵渎神灵内容”的歌曲被捕入狱,罪名是“流氓罪”,因为她们劝圣母玛利亚干掉普京并成为女权主义者。各种支持她们的声明、名人朗读和抗议活动此起彼,她们得到了众多文化人士的声援,如麦当娜和比约克。娜佳还开始与齐泽克互通书信,直到她重获自由。
在第一封信里,齐泽克就热情洋溢地表达了志同道合:“你不知道能跟你们联系我有多激动。你们的行动对压迫的权力如何运作充满洞见,这个权力依靠于一个隐藏的淫秽的日程,违背了自身的法则。更重要的是,你们向我们展示了怎样把洞见和单纯的勇气结合在一起。所以忽略那些同情你们,认为你们是朋克破坏分子的真敌人和假朋友吧,他们只配得到怜悯。”
娜佳与齐泽克结缘也很有趣。在被关押期间,娜佳引用苏格拉底、第欧根尼和最近读的齐泽克来解释Pussy Riot背后的政治,并表示想见齐泽克。经过牵线搭桥后,他们发现真正碰面不可能,所以开始通信。这些信始终是被俄罗斯监狱官员监控的。
写着写着,也许齐泽克也意识到他一直以口炮为主,于是写道:“我的怒气都爆发在一种自恋的哲学理论里,而你,一个具体的人,却在经历着现实的剥夺。想到这个,我就有些罪恶感。”娜佳则回应说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担忧上。
在娜佳眼中,资本主义是松散的、无规则的、非极权的,但是她们却还在被极权结构剥削。在最后的信中,娜佳告诉齐泽克她已获自由,并着手用一个叫“权力地带”的社团来组织起女性犯人。
右翼势力控制的以色列
本周“德国之声”发文认为以色列这些年一直在向右转。左翼和平运动已几乎全盘消失。议会里右翼政党占据优势,民族主义言论受到广泛认可。
Dov Lior便是这样一名支持移民运动、地位显赫的犹太教法师。他曾因种族言论受到起诉。Lior是杀害拉宾总理(Jitzhak Shamir)凶手Jigal Amir的精神指导。里约尔自己总结的理论只有不多的几句话:“所有信仰犹太法典的人都知道,这个国家是许诺给它的人民的。在这个地方,其他一个要建立国家政权的民族没有位置。这里从来不存在另外一个民族的国家。它只属于犹太民族。”
以上言论在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犹太神秘学专家Rachel Elior教授看来具有危害性,应当禁止。她对以色列广播电台说:“我们这里有一些圈子,那里的人拒绝承认巴勒斯坦人也是人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巴勒斯坦人跟我们一样都是人,不多,也不少。"她说,"很多人都认为,我们是一个神圣的民族,非犹太人被看作不纯洁,去死也无妨。”
然而,这类极右思想并非仅仅存活于宗教领域。即便是没有宗教化的社会,极端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观点在以色列也有着相当的市场,比如在耶路撒冷的贝塔尔(Beitar Jerusalem)足球俱乐部。它堪称极端右翼和种族主义的大本营,自己也从不掩饰其仇视伊斯兰的立场。
极右与种族歧视言论也已登上以色列议会的讲坛。现年49岁的利库德集团议员Miri Regev公开宣布认同法西斯。她最露骨的特征是,骂倒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这名前军队发言人要求,将阿拉伯党派开除出议会。她说,这些人是“第5纵队”。在议会,像雷格夫这样的人并不少。利库德集团议员Danni Danon将阿拉伯议员称作“带着面具的恐怖分子”。“犹太家园党”议员Ayelet Shaked不久前在其脸书上写道,以色列的战争不是打击恐怖主义,而是打击巴勒斯坦民族。整体而言,巴勒斯坦必须作为敌人看待,流他们的鲜血,实在应该。
以色列历史学家Zeev Sternhell曾在《以色列的建国神话》(The Founding Myths of Israel)中认为,“主流”犹太复国主义本身就是对现代社会的“反动”。
80年代以来,印度的经济表现一直逊色中国,90年代靠贸易自由和经济改革有所起色,然后改革又停滞了。
帮助印度最多的是中国的“人口红利”危机,这也是个复杂的社会问题。随着人口老化和低生育率,中国的劳动人口正在衰退。与此同时,印度的劳动人口却在增长。
Lee Jong-Wha还认为印度的农业人口过多,占到总就业的一半,在中国仅为三分之一。在金融危机之后的今天,制造业仍然是支撑实体经济的支柱,也是中国的支柱。印度的制造业份额仅为中国的一半,扩大劳动密集型产业是当务之急。在Lee Jong-Wha看来,这正是莫迪的计划中最严重的缺失。
中国的第二块大陆?
本周《纽约时报》介绍了Howard W. French的新书《中国的第二块大陆》(China's Second Continent),该书深入研究了在非洲谋生的中国人的生活。该书说,大多数非洲领导人对依靠自己国家的资源牟利更感兴趣,而不是致力于让人民也能获利。作者相信,中国对非洲的政治要求会进一步增长。
为什么没人在ISIS前重建伊斯兰国?
本周,Political Violence上的一篇文章试图回答为什么ISIS是第一个宣称重建伊斯兰国的极端组织。主要原因有三:
1、因为之前的伊斯兰极端组织:哈马斯、塔利班都是国内斗争的产物,其目标也都是国内范围的。而伊斯兰国的观念是国际的,跨越疆界的。
2、以前的伊斯兰组织旨在打败十字军的/殖民的异教徒,而不是什叶派。伊斯兰国的内涵与早期伊斯兰联系在一起,也与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分裂联系在一起。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历史被重建了。不能肯定这种宗派冲突的重建有多么现代。他们之间的裂缝一直在,但什叶派发狂的侵略主义威胁着逊尼派国家,这种情况却是新的。所以说这种伊斯兰国的轮回再生有一个现代目的,与黎巴嫩、巴勒斯坦的斗争无关。
3、没有那么多的人希望重新生活在伊斯兰国所属于的中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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