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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进电影院看它的人,都哭傻了

李思园
2015-05-28 07:29
来源:澎湃新闻
有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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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伴我同行》剧照

注意:本文有剧透

        为什么要到电影院去看将近一年前在日本本土上映的《哆啦A梦:伴我同行》?和大雄一样,我们如此舍不得和哆啦A梦告别,因为魔法的消失,意味着不得不赤手空拳地独自面对世上的风风雨雨。而走进影院的理由是,就算明知童年已逝,至少在电影中,我们还能与伴随自己长大的那个“蓝胖子”再次相见。

        这部2014年8月8日在日本上映的哆啦A梦剧场版动画,由山崎贵执导,作为纪念原作者藤子·F·不二雄诞辰80周年推出,拿下了当年度上映电影的票房冠军,总收入83.8亿日元,全球收入破百亿。和《名侦探柯南》一样,每年春天哆啦A梦都会推出长篇剧场版,但这部80周年纪念作品的意义不同,它更像是拍给对哆啦A梦有回忆的大孩子们看的。

        小时候看着哆啦A梦的漫画书长大,那时我们还习惯叫它“机器猫”。对它的感情太深,以至于起初看到剧场版《哆啦A梦:伴我同行》竟然是3D版时,感觉非常抗拒。2014年夏天,我和一行80后伙伴们站在鹿儿岛一家电影院里,望着它的海报犹豫了一会,选择去看了同档期的《浪客剑心》。然而几个月后,和陆续看过《哆啦A梦:伴我同行》的小伙伴们再聊起来,都说看到“哭傻了”。
        看电影时,不由自主地会将自己代入大雄的角色。我们幼稚、笨拙,却不约而同地做着一个天真的梦:某一天,打开书桌抽屉,走出这样一个家伙,它神通广大,有求必应。功课不会时替我焦急,被人欺负时它挺身而出。在成长的道路上,它与我分享喜悦和忧伤,给我带来欢乐和力量。即便实际上我们的童年里没有百宝袋和任意门,没有竹蜻蜓和时光机,也能切身体会到大雄对哆啦A梦的不舍。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有朋友与我同哭同笑,有父母替我遮风避雨,然而那些曾经伴我同行的人们,都必将在某个时刻挥手道别,在彼此的生命中渐渐远去。

        这部《哆啦A梦:伴我同行》正是捏住了大孩子们的泪腺。整个故事是我们最熟悉不过的,由原作7个经典的短篇串连而成:由哆啦A梦第一次出现的“从未来之国而来”、讲到大雄向静香求婚的“雪山的浪漫”、“大雄的结婚前夜”、再到和哆啦A梦告别的“再见!哆啦A梦”、“哆啦A梦归来”。

        故事的主题是离别。当哆啦A梦告诉大雄自己必须离开这个世界返回22世纪的时候,大雄痛哭撒娇、百般不舍。电影中让人泪腺决堤的场景是,大雄终于意识到无法挽留,向哆啦A梦保证好好照顾自己,但他出门就被胖虎揍倒在地,却边挨打边说,“我只能依靠自己,哆啦A梦才能走得安心。”

        真正的伙伴,是即便已经分离,也已经在曾经的朝夕相处之中给彼此留下了财富的人。面对静香,大雄恨自己温吞软弱的性格,但长大之后的他已经不需要道具,凭借哆啦A梦给他的勇气,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失去了庇护、失去了陪伴,感慨只能独自直面惨淡的人生。好在回忆永存,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被电影的情怀所感染,会让人忘记3D化的哆啦A梦和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事实上这部作品采用3D效果是花足了心思。片中频繁使用主观镜头,在主客观视角的交替中,为观众增强了身临其境的体验。对于孩子们来说,电影中有笑点、有可爱的形象、惊险的动作场面,3D效果更能牢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对于奔着怀旧去的成年人来说,即便样子变得立体了,故事没变,哆啦A梦还是那个哆啦A梦。

        《哆啦A梦:伴我同行》在中国内地上映的另一个意义是,院线对日本电影的“解禁”。虽然没有公开通告“封杀”日本电影,但事实是自2012年安倍上台、钓鱼岛摩擦以来,我们已经至少三年没有让任何一部日本电影登陆院线了。虽然在上海电影节的片单里总是能看见分量不轻的日本电影,但院线公映的意义毕竟是不同。这个六一儿童节,当80后的父母们带着孩子走进电影院的时候,两代人就能共享这份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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