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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大街的共享单车都不算“共享”,问题到底出在哪?

吴军/前谷歌智能搜索科学家
2017-05-0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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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为什么网约车可以做成共享,上门洗脚这件事情却做不成?

满大街的共享单车都不算“共享”,问题出在哪?

互联网+这个东西,效率不高,有些成功了,但是效率不高,反过来讲+互联网比较好,+互联网又是什么东东?

“超级智能时代,应注意新经济的四个关键词:共享、跟踪、合作、众筹。”前谷歌智能搜索科学家吴军近日在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管学院EMBA“互联网+训练营”课堂上深度剖析了“共享经济”这个词。
吴军

吴军也是畅销书《智能时代》的作者,2002年加入谷歌公司,2010年加盟腾讯公司,出任负责搜索和搜索广告的副总裁。2012-2014年回到谷歌,领导计算机自动问答项目。2014年,他在硅谷创办了丰元资本风险投资公司。他在美国两家风险投资基金(中国世纪基金和ZPark风险基金)分别担任董事和顾问,也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工商学院董事会董事。

以下是吴军演讲内容,主题是“IOT与智能革命”,有删节:

将来,整个城市可能会是一个大的智能机器。

未来城市的超级智能,在这个时候商业有什么特点,我总结出四个特点。

第一个是我叫做在超级智能下的共享。

1.为什么在中国只有网约车做到共享?

共享经济大概三年前提出来的,真正在中国目前共享经济做成的主要就是一个网约车,就是一个滴滴,还是烧了一百亿美元的情况下做成这样的。

前一阵子看一个新闻,讲一个易到和滴滴在撕,接下来还有一个规模比较小一点的就是中国有一个小猪短租,商业模式是Airbnb,除此之外你想象不出我把东西共享出来有什么成功的。

为什么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怎样才能做成功,先讲成功的,我们就说网约车,从改革开放到今天,中国政府发放了两百万张牌照,出租车牌照,当然还有一些黑车,所以打车很困难,但是有了滴滴以后,到今天有八百万辆在外面跑的各种各样的出租车,翻了两番,增加了六百万辆全是网约车,就是说这个事情把我们的市场做大了。

airbnb在美国也是这样,怎么市场做大呢?原来大家发现平均国内休假美国旅行是三天时间,变成了五天了,因为有钱了,所以变成五天了,并没有省这个钱。所以这个东西是根本原因,就是这个商业不能越做越小,如果越做越小就没戏了。

即便今天的网约车也是这样,充一百奖一百,如果打不到车最后再加价,最后等于没送你这一百。

为什么网约车这件事情可以做成,上门洗脚这件事情做不成。开车是每个人都有的技能,洗脚不是。你就算今天晚上有四小时,你也不会洗脚,你不可能给人洗脚,你就算会洗脚,你也不会端个盆给人洗脚。

所以这个市场根本没做大,你在中间再吃一块,那当然就没了。所以共享经济不能看这个表面现象,是不是节省资源,很多说共享经济是节省资源,其实很多时间共享经济不是节省资源是更多的使用资源把市场做大。

旧金山交通比较堵,就有人想出来租车能不能利用率高一点,比如说我今天要去民政局办事,开车出来,大概两个小时,能不能租两个小时,可以租两个小时,旧金山的交通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还更堵了。后来出来了Uber,想解决交通问题,也更堵了。因为原来坐公交车的人都去坐Uber了,所以这里使用了更多的资源。

2.满大街共享单车为什么都不算“共享”?

再讲一个上海的案例,今天都耳熟能详的摩拜单车,按照滴滴的思路或者airbnb的思路,摩拜单车不应该做单车,应该做一个智能锁,你们把单车提供出来就完了,这才是共享经济。

为什么要造自行车?你想想看,每个人的自行车除了极个别的人有很好的自行车,比如说我有一辆宝马的自行车,我肯定不会拿出来和你共享。如果两个人是公司白领,你天天开车上班,我骑着自行车上班,就没面子,这个事情就不能做。这是第一个。还有一个就是维护成本高得不得了,今天有多少人用过ofo,ofo有时候有一个问题,有的锁是坏的,真正要做到贡献,实际上并不是说减少资源,实际上最后结果是什么呢?大量生产了好多自行车,为什么呢?这样才能创造GDP。

很多事情在美国,共享的事情很好,但是做不成。比如说美国2000年有了互联网就开始做这个东西,有一个很快失败了,但是融资还不错。有一个案例是做共享的电动工具,美国人自己的房子需要各种各样的电动工具,但是大部分工具一辈子最多用一小时,买来很多工具只用过一次,为什么不能共享呢?邻居之间互相借一下,就做了一个共享平台,后来发现更不成。如果你需要一个电锯,你跑他家去了,开车去二十分钟,还得约时间,我第一次也不认识你,万一是个贼怎么办,而且在美国买一个电动工具才二十到四十美元,你不如自己干脆买一个,浪费就浪费掉了,这是一个共享经济没做成的案例。

3.在美国为什么LV包包能实现“共享”?

美国什么共享经济做成了呢?就是共享包包,不是一般的包包,比较好的包包,比如说LV的包包,或者是一个香奈儿的包包,你买一个,一年也用不了两次,蛮贵的。有人说租一个不是也可以吗?干干净净也是新的,也行,租金不便宜,大概租一次是十分之一的价钱。但是你想想你家里如果有五个包,包能不能用十次?很难说。包括奥斯卡红地毯上的很多衣服首饰很多都是租的,一次大概能用半个多月,只需要十分之一的价钱,美国还有一个不够成功的,租镜头的,租一次镜头大概十分之一的价钱,基本上租一次十分之一的价钱,但是如果把自己糟蹋了的包包,拿到网上租就完了,共享经济不是这么做的。

未来像这些东西为什么能做成,现在做不大,很大程度上因为无法跟踪,这些条件,包括镜头这些东西,不可能来回寄,太不方便。为什么有些东西起不来,有人去巴黎想照相,你一下飞机就有人借给你,你离开巴黎的时候再还给他,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带照相机了。如果有人在机场把这个东西租给我,我愿意付给他钱,但是这个生意起不来,车还好一点,哪怕你排队十分钟还会给你服务,在机场一天只能做三单生意,派一个人在那守着不值当。

最好是我们的身份可追踪,到了机场刷一下信用卡就可以拿走,每个镜头都有IoT,我偷走了你是知道的,我走的时候再放回去就行了。这样就方便多了,这样的话真正实现了共享,所以共享的前提是跟踪,跟踪和智能。这是讲共享经济的未来。

商业的本质不是为了给大家生钱,是想办法让大家多花钱,创业的话是让每个人口袋里面的钱掏出来,如果以前花一百块钱,现在花五十块钱,你的生意就完蛋了,你得想办法让他掏两百块钱。

举个例子,比如说有了淘宝,有一次问一个大学生,淘宝上乱七八糟的破玩意,一个月买上千块钱,我说有什么好买的,便宜。根本没省钱,而且还多花钱了。商业的本质是让大家多花钱,共享经济是把盘子做大,而不是做的更小。

共享带来一个特点是什么呢?拥有和使用,将来你的使用变得重要,拥有变得不重要,当上海的房价变成了一百万一平米的时候,租东西甚至有时候比买东西会更贵?什么意思,你没地方放,租的话实际上是他替你保存。

美国有一些私人养马,马多少钱不说,不可能在家里天天养,虽然有些人院子也很大,但是不足以让马溜达,所以你只能把马放在体育馆,周末去骑骑,放在体育馆里面,一年两万美元。对于消费者来讲,使用比拥有更重要。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说连接比拥有更重要,比如说Facebook上大家发的帖子都不是他的,微信上的照片也不是微信的,他们不拥有这些东西,但是他们拥有连接,他们就是最值钱的。比如说我写的书罗辑思维和中信一起来卖,中信每年卖很多书,但是卖给谁不知道,罗辑思维知道,谁以前买过什么书,针对谁推什么书,所以说卖这本书的时候,怎么卖这本书,说一句什么话,你会买这本书,他们是知道的,这就是连接比拥有更重要的道理。

4.将来去超市购物收银也不用排队?

IoT很重要的功能是跟踪,所以讲跟踪经济,跟踪经济有三个层次,首先讲狭义上的层面,比如说智能汽车能够我的位置,知道我去哪,这是第一个。手机定位有一阵子很热门,这些是简单的跟踪,还有一个是交易记录、日志分析,我们说游戏公司分析分析玩游戏的特征,哪些人可能会买道具的付钱的,这是比较简单的,或者说交易记录跟踪,有人说希望通过这个来赚钱,把交易历史数据拿来。这是窄的,更广泛的理解,跟踪是可以精确到每个人每一样东西,每一个交易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案例可能有的人听过,不是第一次讲了,这是一个酒吧的案例,有一个创始人要给企业做IT服务的公司,融资的时候找上我,聊了这么一个案例,他在美国走访了大概一百多家酒吧,为了做这个事情,发现大概23%的酒是被偷喝掉了,比如说你是酒保,我是你的朋友,我来酒吧以后,你说老板刚来了一瓶路易十三,老板不在,你来了就给你尝尝,就这样,酒就没了。你做老板不可能盯着员工的每个动作,这件事情在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怎么做,把酒架子改造了,在酒瓶子底下装一个传感器,每个人有一个标识,谁把酒拿起来了,几点几分倒了多少都知道,精确到每一个人每单生意的交易细节,哪怕王老师今天不在,他回去通过移动互联网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在偷喝酒,所以这是一个未来的跟踪,这件事以前为什么做不了,因为没有那么大的计算能力。

现在的购物一个一个商品上的条形码,需要扫一下,扫完以后,家乐福里面买东西,队排得挺长的,付钱总是一个瓶颈,将来不用了,这是一个芯片,外面是一个感应里面是一个半导体芯片,基本上像纸一样薄,贴在条形码上头,然后有铜线,你走过去的时候通过电磁场的变化,电磁场一变化线圈产生电流,给芯片供电,就把数据读出来,将来把这样东西放在购物车里面,推过一道门以后购物车里有什么东西全部记录下来,你拿着手机一下确认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买的,按一下手机支付钱就出去了,只要站两个保安就行了,确认有没有人偷东西就好了。这就是精细到每个交易的每个流程。

5.跟踪经济怎么样让假药彻底消失?

跟踪有很多,比如说购物之前,我刚才讲出门之前去商场之前,商场就知道了你的诉求,不知道有没有年卡级最高级别的会员,现在对个别这样的人做服务,一去哪大概知道要什么,每次到这个房间里去,把品牌拿给她,她看看买什么。这是一个现在个别的人可以做到,将来可以每个人都可以,比如说举个例子,你太太过生日了要买个礼物,买个卡地亚的首饰,提前已经做了很多研究,这些东西是可以记录下来的,你以前可能是卡地亚的顾客了,然后你的太太的生日的时间之类的卡地亚都是知道的,以前买过什么东西都知道,今天去卡地亚,可能店里面都会提前知道,你可能需要什么东西。

将来所有的跟踪会非常精细,跟踪可以跟踪到很多东西上,不光是我们的行为,比如说今天的汉堡包,用哪包牛肉做的,这个技术将来可以做,用区块链技术。牛肉运来以后可以产生一个区块,每次经过流动环节可以记录细节,区块链的好处就是每个单个信息最后重新打包,一起往前走。到了最后再分开成单个的信息。相当于有一个加密保密协议,今天可以说把所有的信息存在阿里巴巴上,你可能不信任他,因为他太强大了,区块链的好处是这些东西都是分散在互联网上了,完全去中心化了,不属于哪个人哪个公司,只是属于一个算法,当我们相信算法的时候客观的数据库就形成了。

对大家更有意义的一个事情,比如说防假药,现在医院的假药比较少,社会上药店的假药还是蛮多的,这个比例是非常高的,不能说有威胁,反正吃不死人,但是也没什么疗效,这个事情为什么不杜绝,不是说药店真想进假药,根本杜绝不了,渠道太多没办法跟踪,将来可以做到这一点,药生产出来的时候,瓶子本身有一个IoT(物联网),装箱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在上面,甚至原材料来源也是可以跟踪的。这样带来一个什么好处,可以完全放心,因为不是由哪家公司控制的,互联网你可以认为是一台大的超级智能机器,然后中间有一个算法,如果谁篡改的话,就出现错误了,这样就会安全很多。

跟踪经济会改变商业模式,这是我在书里(《智能时代》)讲的金风科技的,原来制造风力发电车,风力发电车在世界上市场份额前三位,但是利润率很薄,也不知道这些风力发电车的状态,后来做了一些特斯拉的事,一直记录这些风电发电车的状态,有的通过3G传导数据,有的拉光纤,现在的商业模式主要就慢慢变成了做服务,做维护服务。另外如果叶片断裂了以后坏了怎么办,没有人知道怎么断裂了,过去有一些统计数据,平均八到十年使用寿命,现在的做法是装很多的传感器来测,这个断了是不得了的事。现在商用的量产叶片六十米长,整个风车大概是130米—140米,还没有量产的叶片有一百米长,装在海上的。首先商业模式改变了,另外整个安全性方面都会好很多。

不仅是东西长寿了,人也长寿了,美国有一个个性化医疗,针对每个人来做,这也是一个医疗解决方案。主要做的是针对癌症的个性化医疗,有些抗癌药对张三灵对李四不灵。因为每个人是一个土壤,土壤不一样,所以癌症本身长出来是不一样的。我们要对基因做一个测序,看你的肿瘤细胞是不是对这种药比较敏感,敏感了才管用,不敏感吃了没用。比如说你到医院说嗓子疼,给你开的药不超过五种,顶多给你验验白血球有没有细菌,如果有细菌的话吃抗生素,白血球不高就认为是病毒的,吃点别的药。

其实嗓子疼比我们想象要复杂,有些时候病毒感染,但是现在没有人做个性化治疗,不知道你是不是细菌感染,现在可以做什么事呢?在美国有一种很便宜的,当然是比较粗糙的监测仪器,五千块钱。但是比较贵的测试包和试剂,你在病人的嗓子上取点雾水,测一下基因,你会发现绝大部分基因都是你自己的基因,这也很正常,但是有些是其他外来物的基因,细菌、病毒等等,有些是造成你嗓子疼的原因,有些是一般的细菌。根据原因不同,专门给你用药,现在每个人都吃一样的药,将来每个人吃不一样的药,这是一个未来跟踪经济的又一个特点。

总的来讲,IoT(物联网)可以想像成人的大脑,或者说机器智能对应人的智能,IoT对应我们每个感官细胞,我们的五官我们的视觉我们的听觉,这两个结合在一起,整个城市甚至一个国家就是一个超级的智能机器。

合作经济,互联网+这个东西,效率不高,有些成功了,但是效率不高,反过来讲+互联网比较好,因为总体来讲,我们有多少人原来是做和互联网无关的生意的。通常时候颠覆是异数,合作是常态。

我们今天大部分产业在十九世纪末电在被普遍使用之前已经存在了,但是有了电以后,我们这些产业的形态发生了变化。比如说举个例子,大家住房子,以前都得评估,因为你没办法爬高楼,有了电梯以后你可以竖着住,真正的发电的公司在我国只有两家,但是使用电的有很多,所以为什么我们不需要多搞互联网的,我们需要很多使用互联网的。未来就是现有产业+机器智能形成一个新产业,加上IoT也形成了新产业。

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时候,获益人有三类。一个是瓦特,改良蒸汽机的。博尔特是工厂主,他们两个人合作,但是收益很大的,瓦特当时很有钱,但是今天的瓦特不生产蒸汽机了,收益很大的是这个人。维奇武德(音),他是生产盘子的,盘子很贵,一千多块钱人民币一个,他当时改变了整个瓷器制造业,以前是供不应求的,到他那时候变成了供大于求,因为他的生产效率非常高,因为有了蒸汽机。供大于求以后又发生了商业上的变化,以前的商业模式是因为从中国进去以后,我就这么卖,商人直接卖,就有一个很激烈的市场竞争,就搞了一个精品展示店,在伦敦,这就是今天的苹果店或者LV包的精品店。

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时候,电受益的是爱迪生这些人,投资人JP摩根这些项目,今天的发明人和风险投资一样。还有就是杜邦,杜邦受益从此以后有了化工,因为能发电了,所以有了化工。杜邦公司今天还存在,所以今后也是一样,原有的产业加入一个新产业,这是我们未来是经重要的合作经济。

为什么一定要有合作经济,一定要采用新技术,因为你不采用就会被淘汰,我们讲金融业和机器智能的关系,这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前瑞士银行UBS的交易所,这是今天的交易所,人去哪了?机器智能在帮他们。

接下来讲合作经济,谷歌和苹果都宣布自己不制造汽车,百度刚宣布自己不制造汽车,为什么呢?因为大家真正能够做的事是合作,你造汽车,我提供技术。比如说制药公司,自己也不制药,是给药厂提供服务。

6.特斯拉不愁卖不掉的奥秘在哪里?

最后讲一个众筹经济,众筹经济第一个大家理解的概念,比如说我要出本书,没出版社愿意出,大家帮帮忙,每人给我一百块钱,我凑个一千块钱,去出版社买个书号,这没有什么意义。

第二个众筹就是特斯拉,原来我们汽车生产是我们做一些简单的市场调研,不是简单,很复杂,但是调研规模很小,上汽就设计汽车,设计汽车之后向银行贷款生产,生产完了以后交给代理商卖,代理商卖完了以后,一部分给了上汽,上汽还给银行。

特斯拉怎么做,在中国三系列约定的话是一万人民币,S系列是交一半的定金。之后拿着钱去设计,给了钱以后可以参加配置了,我要配这个配那个,不给钱不让你做,给了钱配的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特斯拉在美国是这样,还有个别的你真的参与设计提议采用了的话,会给你一些钱,说白了你是深度参与进来了,这是众筹的一个例子。

像三系列,虽然现在已经三十多万辆了,这是三十多个亿,这个实际上好多做汽车设计的很多钱已经有了,也不愁卖不掉,因为你是给了押金的,所以这样就可以把整个效率提升,利润也提升了,利润率其实比整车厂是高的,工厂也没人。特斯拉去年一共交付了七万辆汽车,在全世界。通用汽车在美国卖了三百多万辆,在中国卖了三百多万辆,加起来七百多万辆,两家公司的市值今天是一样的,就是说你可以认为特斯拉是泡沫,你也可以认为它的模式比通用汽车要好很多。

超级智能时代,新经济的特点就是共享、跟踪、合作、众筹。

将来未来社会,整个社会会是一个整体,一切东西都会连在网上,一切皆有可能,而且在未来,2030年,这会是一个很大的市场,根据过去的经验,每代新的技术革命会有新的公司,也就是说在未来市值最大的公司,今天还没有诞生,所以你们每个人都还有机会。

谢谢大家!

(本文根据主办方提供的速记整理,标题小标题为编者所加。经作者审订。)

    校对:栾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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