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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电竞·闲聊会|NB假赛曝光,KG退出,CNDOTA真的要没落了吗?

2020-06-05 05:01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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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新媒体中心 人民电竞 来自专辑人民电竞·闲聊会

出品|人民电竞

作者|新媒体中心

编辑|Kevin

题图|TI 9上1:2不敌Liquid后的Ame和Somnus丶M ©Valve

在每次选题会中,我们都会有各式各样的闲聊,这些讨论中大多都包含着我们鲜明的观点,一般情况下这些内容都会在之后的稿子中见到。但有些选题则会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稿,本栏目就是为了让那些没有成文的选题有一个妥善的结尾所设立的。因此,人民电竞·闲聊会是一个记者们分享自己个人观点的栏目,会每周推出。

本周我们闲聊的主题是:CNDOTA还能活多久?

随着今年国际邀请赛勇士令状的推出,看似熟悉的TI又要回来了,但随着新冠疫情在全球的持续蔓延,Valve已经宣布“决定推迟国际邀请赛”,同时也提到,赛事可能要推迟到2021年才能举办。

TI是DOTA 2一年中最重要的赛事,重要到整个DOTA 2的赛事体系都是围绕其搭建的。因此在TI决定推迟举办之后,可能会有很多问题出现,最基础的是没有每年都会给选手发放的那份节节攀升的奖金。

同时在国内出现了CDA联盟指控Newbee假赛和KG俱乐部解散的消息,以及老生常谈的新选手越来越少的焦虑,这背后可能是DOTA 2赛事体系长久以来被TI繁华景象遮掩着的问题的一次集中爆发。因此在本次闲聊会中我们聊到了:

1. 为什么DOTA 2的俱乐部生存环境这么差?

2. 为什么DOTA 2的新一代选手越来越少了?

3. LOL的模式是唯一的正确答案么?

4. 什么样的赛事产品可以保证俱乐部的生存和发展?

5. 哪些历史因素促成了DOTA 2的赛事体系走到了今天的样子?

6. TI的赛事体系是如何伤害俱乐部利益的?

————以下为闲聊会的内容————

等明年有TI了,还是会有队伍会出来的

以各方不管不问的这个姿势,DOTA 2应该可以一直活下去。前两天我看到KG都不做了,国内拿得出手的俱乐部真没几个了。等于说今年没TI就没队伍,等明年有TI了,还是有队伍会出来。

那些实力强的人每年都能进TI,只要进去就有奖金。所以还是可以的。我觉得Newbee的事情和KG的退赛不算是一个打击,最大的问题是越来越多的新人他们不玩DOTA了,导致了后备力量不足,加上完美这块确实没做任何推广。导致了DOTA 2的市场一直是一个存量市场,甚至这个存量还一直在放量,这并不是一个增量的市场。

看最近几年DOTA 2的在线玩家曲线,巨鸟多多自走棋为DOTA2吸引了一波流量,但常规玩法的量一直还是上不去,而且DOTA2没有一个培养玩家成为云玩家的机制,王者荣耀的很多用户是玩王者荣耀,但会去看LOL的比赛。而DOTA2对完全的云玩家来说,难度太高,直接看并不能看懂,但LOL的话是可以看懂的。

游戏和电竞生态应该分开讲

这个话题要分两个话题说,一个是游戏本身,它会不会是一个dead game;另一方面是围绕这个游戏搭建的电竞环境,到底能存续多久,会不会像war3、CS一样打着打着生态垮掉,最后俱乐部也没了,比赛也没了。我觉得这是两个问题。

DOTA没有为赞助商带来利益,这是原因之一

War3的电竞赛事垮掉也是因为游戏不能为赞助商带来太大的收益,现在war3的比赛都只剩下情怀了。到后期它也没有为赞助商带来利益,离电竞最近的3C设备的飞速发展,并没有和war3产生太大的交集。像PUBG突然火起来的原因之一就是PUBG对电脑配置要求高,所以很多厂商就愿意砸钱来做这个事儿。当然最后蓝洞没做好,那是另一件事。

当然另一个问题是war3的比赛都是1V1的,玩家的参与感相对来说比较低,不像DOTA是5V5,这样的项目的容错率会高一些。

一个团队项目必须要有稳定的联赛机制,去保证俱乐部的存活,我认为这是整个团队性电子竞技项目的核心

我觉得war3的凉和游戏本身没什么关系,war3也火过,最火的时候不比现在LOL差。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走对自己的模式,最后的结果就是07、08年往后都是邀请赛,不会再有选拔赛和海选赛,它自己把自己的新人扼杀了。

我认为所有的单人项目最好的模式就是像网球那样的,就是在全球范围内拥有大量的顶级比赛,同时也有海选。但这些模式和体系都需要有一个组织来搭建和计划。

包括我们回到DOTA2的话题,问题也是一样的。但是DOTA2的问题很杂,因为这是个很体系的问题,所以我只能找核心的问题去说。

DOTA 2这个问题分两部分,首先,游戏还是要继续打的,包括我也会继续玩下去。但这个比赛,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是这个模式是不对的。我认为,一个团队项目必须要有稳定的联赛机制,去保证俱乐部的存活,我认为这是所有团队性电子竞技项目的核心,也就是要保证俱乐部能生存和稳定的活下去。

而这个俱乐部生存和稳定活下去的目标在DOTA 2上遇到了很大的问题,国内大量的俱乐部是靠富二代在支撑,在国内的俱乐部中我们可以数一下,除了LGD之外,其他俱乐部基本上都是靠着富二代在撑着俱乐部。但现在DOTA 2的模式并没有形成一个完善的退出机制,比如说KG,他的老板说自己不做了,这个俱乐部就没了。包括在往前数的wings,人被挖了,老板不做了,俱乐部也就没了。所以我认为,现在DOTA2的模式并不能保证俱乐部的生存。

核心的问题还是俱乐部体系的钱从哪来?现在LOL的生态已经很健康了,它靠贩卖自己的赛事版权、赞助,还有俱乐部自己的收入,能保证整个生态的稳定,能保证这些俱乐部的生存。但是DOTA 2从一开始就做不到,现在DOTA 2俱乐部的钱只有两个来源,一部分是老板自己掏的钱。

另一部分能让俱乐部存活下来的钱就是TI的奖金,TI的奖金足够大,队伍只要能进TI,俱乐部分到的钱可以让他们撑下去,但也绝对是入不敷出的,除非能拿到类似冠亚军这样的成绩,而除了那两只能拿到冠亚军的队伍之外,剩下的俱乐部还是入不敷出,俱乐部肯定还是在亏钱。

TI 9奖金分配

我们再说回最近他们组织的这个CDA联赛,其实我还是挺看好的,因为我觉得这是这次疫情给了所有俱乐部能够团结起来垄断这个赛事的契机。他们比赛的版权也卖给了直播平台,也是有收入的,整个赛事也是低成本运营,整个比赛还是一个良性循环的过程。但这个比赛还是不能为俱乐部提供一个稳定生存的环境,KG的退出和Newbee的假赛都是证据,很少能有俱乐部能在DOTA 2的环境中撑下来。

最关键的是这个体制还是没有得到V社的支持,因为V社还是要办自己的TI,从我了解到的情况,这个联赛是想争夺明年V社地区联赛供应商的资格。

也就是说,只要有TI这个体系在,我觉得这些俱乐部都不能形成一个稳定、保障生存的机制。这就是我对现在DOTA 2赛事体系的观点,它会是一个恶性循环。

就像以前CS一样,以前CS其实和现在DOTA 2的模式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当时CS的钱没有TI那么多。CS俱乐部因为这种模式就会越打越少,我们的中国俱乐部也一样在这种锦标赛的赛制下,就会导致俱乐部越来越少,相应的现在俱乐部做青训的也很少了。

我总结下我的核心观点,我觉得CNDOTA在电竞的体制上,包括世界上,都没有维护核心到俱乐部的稳定、生存还有发展。任何团队项目,只要没有维护好这个核心问题,都会不可避免的走上下坡路。只不过是这些团队项目现在在靠什么在续命而已,例如DOTA 2就是靠着TI的大笔奖金在续命。

国内基础赛事的支持低,俱乐部收入低导致了不道德手段的出现

玩家的多少其实很难衡量,DOTA 2的玩家再怎么少,国内的天梯还是全世界最难打的,国内玩家的水平是很高的。而完美作为国内的代理商,对基础级比赛的支持,例如高校赛和大众赛,相对来说还是太低了。尤其和腾讯系的基础赛事是没法比的。

如果一个人选了DOTA2作为自己的梦想,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路。地方赛事的种种乱象,都是在打击这些以DOTA 2为梦想的年轻人。他们只能是把天梯的排名打起来,等着俱乐部看到自己,但这样其实也很难。

而俱乐部方面,也很难做,常规的俱乐部收入无法保证收支平衡,前期的投入也很难回收,那他们也就只能靠不道德的手段去回收。

青年选手的问题可以靠青训解决,而青训需要体系支撑

所以我说核心问题就是俱乐部如何生存,如何活下去。你觉得俱乐部真的愿意接那些博彩广告么?当然不是,但他们也没办法。再说回CNDOTA会不会死,我觉得只要TI体系一崩整个体系就会崩掉,因为没有了一大笔续血的钱,没有了TI巨额奖金的支持,俱乐部的动力会少很多很多,俱乐部是没有办法生存下去的。所以我认为,只要TI体系一崩,DOTA 2就会很快变成一个很小众的项目。

至于主任刚才提到的青年选手问题,其实现在LOL相比最火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年轻人在玩了,但是LOL俱乐部在生存得到保障后就会想要去解决青训的问题。当俱乐部在市场上买选手已经非常贵的时候,俱乐部自己培养人是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所以每个俱乐部都会有自己的青训队伍。而且青训队伍还有完整的LDL体制在支撑这个体系,这些年轻选手被培养出来后还可以卖掉,这种选手的交易既能让二三线俱乐部有选手去打LPL的比赛,又能为培养出他们的俱乐部得到一些收益,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

其实就是俱乐部在生存得到保障后,自然就会去做青训。例如Newbee也做了青训,但是做着做着队伍就脱离了,原因是自己主队都没法承担了,青训当然没法做了。而且DOTA2行业内也没有形成一个规范的买卖选手的体系,随便一个队伍都可以买走俱乐部培养的选手,这样比较下来,还不如准备一笔钱,看到哪个选手不错直接买过来就可以了。而反观LOL,已经到了有钱也买不到人的地步,俱乐部只能自己培养选手。

所以我觉得,在电竞层面上CNDOTA如果解决不了俱乐部的生存和发展,很多事情都没法做。这个事情还是要说回到V社,他们不认为俱乐部是他们的同伴。以TI奖金的发放为例,以前的奖金是直接给到选手账户的。去年V社也在和俱乐部开会的时候问出了,“你们俱乐部能为选手做什么?”这样的质疑。V社作为厂商没有搭建好电竞的体系,以至于现在的俱乐部没法稳定的发展,DOTA2的电竞只会越来越弱。

LOL的联赛体系不应该是电竞唯一的道路,假赛应该由老板联盟去管制

我觉得LOL的联赛体系不应该是电竞唯一的道路,这是很多历史发展因素决定的,跟公司的基因也有关系。包括我之前看拳头公司创始人的采访,他说自己这条路走成功也是有很多偶然性在当中的,他如果作为投资人回到当初他是不愿意投拳头的。这是一个很有风险的事情只是最后走成功了,所以我觉得不能强求每个游戏的开发商都走同样的道路,而且还觉得他们都能走成功。

拳头公司创始人Marc Merrill

我们可以将拳头当成体育公司,他们的思考方向和Valve还有Epic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每个游戏都应该有自己的发展道路,只不过LOL踩到了一些关键点,最终成为了目前看到的一个比较成功的体育产品。

DOTA其实也活了很久了,只是我们现在觉得它不够完美而已,但是我觉得它算是电竞历史上非常有意义的一个尝试,只是最后走到哪一步我现在也不好说。比如格斗游戏,就算没有大红大紫,但还是能一直活着,在我眼里还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电竞项目,也有很多人玩很多人在关注,当然俱乐部可能赚不了大钱,但它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也有可能在老周刚才提到的大俱乐部死掉之后,DOTA还是能活下去,只不过是以一种更草根的方式继续活着,因为玩的人还有,关注的人也还是有的。

第二个就是关于假赛,我一直认为假赛不是由一个大的监管部门决定的,而是需要老板来决定的,我觉得假赛最伤害的是俱乐部的品牌,也就是最直接的伤害了老板的投资。也确实只有老板们组建一个联盟,在联盟的管理之下,老板会比较愿意也比较方便去管理自己旗下的选手,才有可能去减少假赛的可能。在散养模式下,确实假赛会比较多。

我两个观点会有点矛盾,但这是我的观点。

垄断性的赛事产品是保证俱乐部生存和发展的机制

我觉得你说的不矛盾。任何一个团队项目要解决的核心问题,一定是保证俱乐部的稳定和发展。至于采取什么样的模式,我觉得在电竞的发展上可以走很多独创的路,但不管什么样的模式,都需要一个组织去关注这件事。这个组织可以是联盟,现在这个阶段下应该是厂商。但这个模式是一定要解决俱乐部的生存和发展的问题。

所以你刚才提到的问题,最简单的办法是照抄传统体育。足球和NBA就是最好的学习对象,这两个项目有很多细节的区别,但本质上的意思是:俱乐部垄断赛事产品,提高准入门槛,形成壁垒来保证俱乐部的生存和退出机制。

NBA和FIFA的本质也是垄断,任何体育项目只有垄断才能做大。例如网球是被网球协会垄断的,除了他们谁都不能再办四大满贯以外的比赛。垄断是最好的解决俱乐部生存问题的方式,这是我觉得传统体育给到的答案。

LOL的电竞体系其实没有什么独创性,他们走也的是传统体育的那条路,也就是把整个体系垄断。所有人从2013年开始都不能办LOL的比赛,俱乐部也只能打LPL,这就是垄断。他们也没有给第三方赛事做授权,俱乐部也不能参加第三方的比赛,这个产品就是一个垄断性的产品,有了这个垄断性产品,就有了门槛,就有了壁垒,也就有了能保证俱乐部生存发展的机制。

这就是我对马啸那个问题给出的答案,赛事可以有多种多样的模式。DOTA 2这个模式没问题,我对DOTA 2的态度完全就是恨铁不成钢,因为我是个刀狗,我从07年就开始打DotA。但是在我的眼里,阴差阳错之下LOL走了DOTA该走的路,DOTA自己却走了TI的那条路。TI的模式其实并不考虑俱乐部的生存和发展,V社的思路还是只要还有这些选手,这些KOL在打比赛,在做直播,那就可以了。至于比赛,办的好是V社职业性的体现,但并不是出于为了俱乐部生存,为了电竞行业发展而要做好的事情。

V社作为游戏团队,赚了那么多钱应该很满足了

所以我想强调下,创始人或者说领导团队的基因问题,他们的思维方式不同。V社作为游戏团队,他们靠电竞赚了很多钱,光靠小本子就赚了很多钱,说实话就是完成了他们作为游戏公司的追求和任务了。

包括现在比赛都停了,但小本子还是卖的那么火,他们作为游戏公司应该也很满足了。

偶然因素促成了今天DOTA的状态

任何人的选择都没问题,我们也不能苛求他们按照我们的理想模式走。但是从结果来看,我是做电竞的,我肯定希望这些俱乐部能活下来。他们都活不下去,我作为行业从业者,我怎么活?

其实DOTA的很多事情都是历史的偶然因素促成的。其实老板们在2011年就成立了ACE,就是他们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这些俱乐部老板们想通过这个联盟解决自己的生存和发展的问题。

在2011年,这个生存和发展有两大问题,一大问题是要解决不要互相挖人,因为2011年前后挖人情况太严重了。例如校长的出现几乎把LGD挖散了;EHOME作为2010年最佳俱乐部,然后DK挖走了BurNIng和KingJ,EHOME就遭受了灭顶的打击。第二个问题是解决比赛太多,忙不过来的问题。2011年的时候一个DOTA战队一年要打27个比赛。

要解决这两大问题,当时的理想方案是联盟内的俱乐部只打ACE联赛,其他的比赛想让联盟的俱乐部去打,首先要提升奖金规模,其次要保证奖金的发放。因为当时很多战队去打了比赛之后,很多比赛都没有发放奖金。

最后这个模式被LOL借鉴,他们成立了LACE,而DOTA却遇到了困境。之后,iG在2012年的TI2上夺冠了,导致所有选手除了TI其他比赛都不想打了;另一方面是当时所有的俱乐部都觉得完美应该掏钱去做DOTA 2的联赛,而完美没这么做,之前掏钱的校长也不愿意掏钱了,所以ACE联赛就只办了一届,后边就没法做了。一直到2013年LPL开打,但是DOTA 2还是没有联赛。

然后TI体系也出现了,很多人试图去做自己的体系,但是这些体系都没办法逃脱TI的体系,所有的选手都要打TI,因为其他赛事的奖金和TI差太远了。LOL在成立LACE之后,他们在ACE的基础上做了很多的创新和完善,以至于2013年之后的电竞市场上LOL就成功接盘了。

以前的动因其实就是马啸刚才提到的,老板们在2011年就已经考虑了要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而且形成了这个联盟,但是没有办法,他们被TI的体系冲击的太厉害了,他们自己也没有办法放弃TI。我之前想过一个可能,ACE联盟的成员拒绝参加TI,只打ACE联赛,如果放到现在说不定有人会投资做这个事情,因为赞助商会想要投资一个联盟,但当时还没有现在环境。

当然TI也不是万恶之源,万恶之源是在这个厂商时代下,厂商到底重不重视俱乐部的生存和发展以及在此之上衍生出的模式。TI当然不是万恶,其实我们站在V社的角度,TI没有问题,而且很厉害,几千万美元的奖金听着就很厉害,而且对电竞还做了宣传。

目前TI 10的奖金

但当我站在我是电竞从业者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就是有问题的,我喜欢的DOTA 2俱乐部可能哪天就没了,就像之前的CS和war3一样,我不想我喜欢的游戏上演这样的悲剧。作为V社他们可以举办TI到TI 11或者TI 12,等到V社觉得钱赚够了就可以不办了,但是我呢?我以前是个星际编辑又是个war3编辑,然后我是个DOTA编辑,又是个LOL编辑,我不想这样一直变下去,我也想和传统体育一样,可以一辈子只做一个项目。

单单成立国内联盟意义不大

TI除了奖金之外他是唯一一个把所有俱乐部放在一个台面上去打,能更多的体现一个国家的荣誉。如果国内能组一个联盟,国内的一个队伍夺冠了,但这个冠军又无法在世界范围内得到承认,这个联盟肯定也是不值得做的。

既然电竞要去对标传统体育的发展,传统体育趟过的坑电竞肯定要再趟一遍

我们看这个电竞产业,除了厂商之外,它的核心肯定是俱乐部,这是电竞行业最上流的资源,这次Newbee的假赛争议和KG的退出,我感觉反应了俱乐部在这个电竞生态体系下活的并不好,然后才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儿。

对标传统体育,假赛特别的被大家憎恨,因为不管是传统体育的那一个环节,赛事都是带着传统体育往前走的那部分,赛事是最重要的部分。如果赛事出现了假的东西,对这个产业的伤害是很大的,Newbee的假赛是一定会对DOTA这个生态有伤害的。

另外,传统体育中对假赛的措施其实也不完善,假赛又会带来很高的利益,所以现在DOTA出现假赛,这也有一点必然。因为既然电竞要去对标传统体育的发展,传统体育趟过的坑电竞肯定要再趟一遍,感觉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DOTA会不会死,我觉得不会,毕竟还有人玩,然后V社挣的钱也够它活着,只不过DOTA电竞会不会死,可能还要看它的发展。

DOTA的起点那么高,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是挺可惜的

第一感觉很可惜,在war3不景气的那些年,其实是DotA顶替了war3在中国的地位,很多war3的玩家都自然的转到了DotA,当时顶级的电竞流量都在DotA那里。但可能是中国对于俱乐部的概念和多人项目的发展场景没有成功的一个案例,DotA最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觉得很可惜。

DotA当时的风光程度我感觉是非常高的,很多明星都是超级大腕,而且当时的互联网并没有现在这么透明和方便,这给了大家一种神秘感,可能是现在传媒的发达程度太高了,让大家觉得现在的明星和操作都还好,就觉得离自己不算太远,但当时的DotA也好,war3也好,给大家带来的距离感让大家觉得那些选手就像神一样,我们是只能仰望不能触碰的感觉。我感觉当时DotA如果能好好做的话,后起的这些项目都没有太大的机会吧。感觉还是挺可惜的。

马啸刚才提到了商人的思维,让我想到了暴雪,拳头、V社和暴雪三个厂商有三种不同的思维,那么LOL之所以可以发展的最好,应该也是天时地利人和吧,或各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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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人民电竞·闲聊会|NB假赛曝光,KG退出,CNDOTA真的要没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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