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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废物”女生李雪琴:用我的痛苦,拯救你的不快乐

2020-09-26 16:48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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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凹叔。

最近《脱口秀大会》的李雪琴用母亲的语气说:“宇宙是有尽头的,生命的起点就是终点……混得不好你就回老家得了”,“宇宙的尽头就是铁岭”。

诗歌的节奏感带上东北人自带的唠嗑气质,台下笑成一片。

在脱口秀里这样一个释放快乐的人。你不会想到,一年前的李雪琴在家里会情绪崩溃,谋划自杀。

在2019年GQ的采访中,李雪琴谈到自己的家庭。

“我上初三的时候,家里有一些变故,我从小就生活在了一种漩涡里。

这意味着我要处理整个家庭的关系。我妈是一个小女生,她是我带着长大的,她不是能照顾我的,这个家是我撑起来的。我可能这么说有点夸张,因为我不赚钱。但是我是我妈唯一的精神支撑。

我所有的青春期、叛逆期,可以说在小学结束了……

本质上,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我的口头禅是:这事不行。但我悲观,不代表说我不能让你快乐……首先知道了人为什么痛苦,才会知道痛苦的人怎么样有可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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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个本该让人感到安全的场所,却成为无意识的伤害来源。

比如《伟大的孤独》中蕾妮在家中感受到的——家暴,沉默,恐惧。

一直以来,蕾妮的爸爸总是告诫蕾妮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其实她的家里才最危险。

爸爸像只野兽,踢打、撕扯、咆哮,说些她听不懂的话……然后他粗鲁地打开一个个箱子找东西。妈妈小心翼翼地接近,一手按住他的背。

他把她往旁边一推,因为太用力,她撞上原木墙发出很大的声音,接着发出惨叫。

——《伟大的孤独》

《伟大的孤独》

[美]克莉丝汀·汉娜 著 康学慧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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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这个三口之家很幸福,他们住在肯特的拖车园区,爸爸有一份很好的技师工作,妈妈笑口常开,煮饭的时候会随着“一小片我的心”的旋律跳舞。

爸爸还会把蕾妮扛在肩上、摘下雏菊花瓣、拿着蒲公英给她吹、睡前读故事给她听……

但是,“幸福之家”因为越战而改变。爸爸受征召前往越南,直升机被敌人击落成为战俘。妈妈与蕾妮经历了一段崩溃而飘摇的生活后终于等到了爸爸的回归,可是原本英俊爱笑的他变得阴晴不定,难以亲近。

为了能再次拥有往昔的幸福,蕾妮一家前往阿拉斯加重建生活。

阿拉斯加是美的。这里感觉像是另一个世界,广袤的大地很神奇,举世无双的地形景色,雪白高山耸立地平线,山里有无数冰河,如刀尖般的山峰插入碧蓝如矢车菊的天空,万里无云。

喀什马克湾在阳光下仿佛一大片捶打过的纯银,波浪反射阳光,拍打着灰色沙岸。海湾边点缀船只。空气带着咸味,满是大海的气息。水鸟迎风飘浮,轻轻松松地落下又升起。

但居住在阿拉斯加是危险而孤独的。在这里女人必须很强悍,不能等着别人来拯救自己和孩子。在阿拉斯加只能犯一次错,只有一次,第二次就会丢掉小命。

邻居之间的距离是四百米、八百米,甚至在更远离文明的地方,得冬天河流结冰变成路才能见到他们。

孤独存在于广袤的大地上,存在于刀尖般的山峰上,存在于无人来往的冬季里。

而这片难以捉摸的孤独之地又放大了爸爸内心来自战争的恐惧与不安,黑暗、寒冷、孤立,以一种可怕的方式进入他的心灵,从内而外让他整个人扭曲,将他变成这片大地上的野蛮动物。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冲动,这个封闭家庭中的暴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

爸爸打妈妈,非常用力。她往旁边飞出去,头撞上原木墙,然后瘫软倒在地上。

蕾妮尖叫:“妈妈!”

妈妈手脚并用跪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站直。她的嘴唇破皮流血。爸爸再次动手,而且更用力。她撞上墙,他低头往下看,发现指节上有血,他呆呆地注视着。

他发出尖锐哀恸的凄厉哭号,在原木墙之间回荡。他蹒跚后退,拉开距离。他看着妈妈许久,绝望的眼神中充满忧伤与憎恨,然后冲出小屋,用力摔门。

就这样,14岁的蕾妮突然看清了周围世界的真实模样,明白了父母一直隐瞒的真相:原来爱可以很危险,原来亲密关系中的孤独才更可怕。

2

当爸爸被阿拉斯加的孤独打倒,同样深陷外在环境与家庭内部孤独感的妈妈与蕾妮,却以另一种方式成长起来。

妈妈曾在爱与暴力间犹豫不决,守着含有剧毒、难以逃脱的爱。

“因为天气不好,他才会那样。”妈妈点起一支烟,目送他离去。她美丽的肌肤在车头灯下显得气色很差,近乎蜡黄。

“天气还会变得更糟。”蕾妮说,“每一天都会变得更黑、更冷。”

蕾妮心中突然感到恐惧,妈妈的表情一样害怕:“嗯,我知道。”

可是在看到女儿蕾妮与迈修纯真与浓烈的爱情后,在劝诫女儿“要做明智的选择”之后,在女儿被家庭暴力摧残之后,她终于直面自己可悲、病态、遗憾的感情,直面自己在这一方小小空间中的孤独,最终做出选择挽救自己和女儿的性命,让真正的爱开启一个新的世界。

蕾妮见证了孤独的爱,那是父母有毒、黏腻、绝望的爱,所以向往清晰、洁净、坚强的感情,而迈修的爱可以将她的心轰成百万小碎片,然后重新塑造。

“这里是阿拉斯加。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也让别人过他们的日子。

我不在乎你爸爸是不是讨厌我爸爸。重要的是你,蕾妮。”

“重要的是我?”

“对我而言,你很重要。”他的声音提高八度还破嗓了。他看着蕾妮

的眼神非常认真,像是在每个字下面画重点线。

蕾妮觉得轻飘飘的,好像快从轻艇上飞起来了。她刚刚说出最黑暗、

最可怕的秘密,但他依然喜欢她。“你真疯狂。”

“一点儿也没错。”

可是,爸爸对这份爱情的暴力干预又让蕾妮再次陷入孤独,病痛、分离、犯罪让蕾妮与爱隔离。

但再一次,蕾妮没有被孤独腐蚀心灵,她学着做一个好母亲,在新城市中与妈妈相互扶持;她尝试与书本成为朋友,去探索尚未探勘的天地、去了解尚未谋面的朋友,明白这个新世界并不孤单,她的朋友在这里,书脊朝外等候着她。

3

《伟大的孤独》中用大量真挚细腻的语言来描述动人情感,亲情和重生,爱与恐惧……才让这部作品打动了众多读者。

34万人打出4.33的高分,《伟大的孤独》被选为Goodreads2018年年度小说,也是《人物》杂志年度图书,Bookpage 美国书籍评论网2018年十大最爱选书No.1,LibraryReads最受喜爱书籍No.1,Buzzfeed 2018年最受欢迎小说。
《伟大的孤独》(《The Great Alone》)力压《小小小小的火》《使女的故事》等劲敌,成为《纽约时报》畅销榜No.1、ibook苹果书城畅销No.1,也是美国图书馆热门借阅No.1。

除了在本土引起轰动,这个故事也引起世界读者的共鸣。《伟大的孤独》畅销40个国家和地区,为23国排行榜第一。

作者克莉丝汀·汉娜堪称美国当代小说天后。

1960年出生的克莉丝汀曾在广告公司工作,也当过律师。可她心中始终记得母亲说过:“你将来注定要当作家的。”事实证明母亲的话永远是正确的。

现在,克莉斯汀·汉娜已经是23本畅销书的作者,作品畅销全球50个国家和地区,全系列销量超过2000万册,被誉为美国当代小说天后,击败J.K.罗琳、胡赛尼等99名知名作家,强势登顶美国亚马逊kindle作家排行榜。
小说天后克莉丝汀· 汉娜

《 萤火虫小巷》 后

碾压全球畅销榜的全新作品

你从热闹中失去的

会在孤独中找回来

《伟大的孤独》

[美]克莉丝汀·汉娜 著 康学慧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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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大卫·罗伯兹 著 黄中宪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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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巴巴这一生,一言难尽。

他曾是一名理想主义者、哲学家、诗人,接着又成了吸毒者、劫匪和通缉犯。命运之神将他扔到了地球的另一端——印度孟买。在那里,他成为第一个融入孟买贫民窟的白人。

他在印度农村学习如何穿着衣服洗澡;他住进贫民窟,并成为众人爱戴的医生;他加入黑帮,干起了走私和军火交易的勾当,一次次冲进枪林弹雨中;他爱上了一个绿眼睛的女人,并跌入了一个更深的秘密……

他见证了很多死亡,但也找到了真正的生命。他的故事比别人的残酷许多,勇敢许多,热切许多。

原标题:《北大“废物”女生李雪琴:用我的痛苦,拯救你的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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