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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创新」陈文玲：努力推动中美人文交流与合作奠定恢复两国正常关系的民意基础

2022-06-06 21:02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政务

陈文玲：努力推动中美人文交流与合作奠定恢复两国正常关系的民意基础

改革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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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落实中美两国元首会晤达成的共识，就要推动中美人文交流与合作

2021年以来，中国习近平主席和美国拜登总统有两次通话和视频对话。在11月16日这次视频对话中，习近平主席指出，过去50年国际关系中一个最重要的事件，就是中美关系的恢复和发展造福了两国和世界。未来50年，国际关系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中美必须找到正确的相处之道。拜登总统也表示，美中关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我赞同习近平主席所讲，历史是公正的，中美关系只能搞好，不能搞砸。中国在50年前就是一个大国。我认为，拜登总统讲话的时候是非常清醒的，讲得话也是非常正确，但是走下台来，有很多做法和他自己讲话是非常相悖的，这个问题就是刚才美国朋友谈到的对中国了解不够，五千年是一个概念，但是五千年是有具体内涵的时间长河。如果美国尊重一个具有5000年伟大历史的国度，就不要选择现在对中国的战略与打法。

二、应该站在维护人类思想活力、维护人类最大共同利益的角度，正确认识中美之间人文交流的意义和价值

中美之间的人文交流，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就是昨天在论坛上美国一位朋友所讲的事情。他说，从美国皮尤中心调查结果看，原来美国人对中国的好感率达到53%，最新调查对中国的反感率则达到76%。其实，我昨天也看了几组数字，是美国知名的公关公司爱德曼公司发表的全球信任度的调查报告，这个调查和皮尤中心调查结果，美国人对中国人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它调查了28个国家，中国人民对政府的信任度高达91%，位居世界第一；对企业的信任度84%，位居世界第一；对媒体信任度80%，位居世界第一；对医疗信任度93%，位居世界第一；对中央银行信任度91%，位居世界第一；对NGO的信任度80%，位居世界第二。这个是美国最著名的公关公司，连续多年发表了20多年的全球信任指数调查，这些调查是随机的，不是中国政府和任何机构报送的数字，因此，我认为这个结果是客观的，也符合中国实际情况。

还有一个数字是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连续10年在全球展开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也是几十个国家，中国民众对政府的满意度连续10年都保持在90%以上，我记得在疫情中公布的数字是，中国对政府信任度高达93.1%，也是全球最高的。还有，全球权威刊物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对50个国家所做的抽样调查，中国人民对政府的满意度是高达94%，这个数字也是在疫情中做调查得出的数字。

我就在想所谓“民意”，民意到底是什么东西？民意是可以改变的，拜登执政刚刚开始的时候，民意支持率高达70%多，最高的时候达到76%，现在下降到30%多一点，一下子就腰斩了。所以，对于民意，我们包括全球其他国家，既要重视民意，又不要完全被民意绑架。如果是持续的像对中国的民意调查，而且又是第三方做的民意调查，连续十几年甚至二十年都是这样的民意，我觉得这个民意调查结果肯定是成立的，这个结果的民意基础是强大的，民意基础也是非常稳固的。

但是，如果说像美国在大选前、大选后总统执政一年内民意调查结果就腰斩，这种民意就具有极大的变异性，极大的的不确定性和从众心理。在一些国家，民粹主义、民族主义、精致的利己主义、反智主义泛化，不仅是在美国，也在不同国家有不同的表现形式，特别是当这些东西占主导地位时，民意形成的趋向和不同的价值观，则会出现不同的结果。而且，人类的行为和生活是有无数个变量来组成的，形成了很多不确定性、不可预测性、非稳定性的极端复杂问题，尤其是一些变量来自于人的自由意志或者莫测的心理，这些都是无法统计的个性。人类的复杂性远远超过一个国家意愿和一些政客简单的判断。特别是美国人民对中国民意，显然皮尤中心调查结果反映了一些变化，但这些变化仍处在变动之中。美国一些政客嘴里天天说的话，并不代表美国民意。我要强调对于民意的看法，这是从人文的角度认识中美关系的一个视角。

三、站在人类文明道德道义的制高点上，重建基于信任与尊重的中美人文交流新格局

这一点我觉得是当前非常重要的问题，疫情持续两年多阻碍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交流，现在大家的交流只能变为线上。实际上，我们大家看到的对方，都是一个可以会动的照片，虽然照片在说话，但是很难有线下真实的互动和交流对话。这种虚拟的会议很重要，但是它和真实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所以，刚才章部长说要谋划后疫情时代，这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

提几点建议：

1.中美之间要融合深度的交流合作，不能满足以前一般性的来来往往，当前特别需要共同开展对人类文明的再认识或者深刻反思

世界特别是中美两国，应该推动一场世界性的思想革命，共同寻找人类的共同价值，超越所谓的普世价值。比如说，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还是一个国家利益至上？是王道，还是霸权？是单边主义，还是多边主义？是破坏自然环境，还是保护自然环境，道法自然？是文明共存，还是文明冲突？这些问题都是对人类文明的再认识。我觉得，世界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出现了各种问题与混沌，需要有一场思想革命，没有思想革命和人类共同认知，思想处于这样的混乱和混沌之中，世界上很多这种基础理论和认识没有搞清楚，就很难找到正确的方向。

2.要拆除有形的墙，更要拆除无形的墙，梳理造成中美两国之间误解、误判、误读的问题，认真的倾听彼此的声音

拜登总统在就职演说中说，政治不一定要成为一场狂怒的大火，摧毁一切它的路径。但是，从美国现在采取的行动来看，把经济问题政治化、把冬奥运会政治化，把所有的地缘关系问题政治化，而且还极化、污名化，我想，拜登政府变成了一把方向直接是烧坏中国的狂热大火，火燃烧的面积越来越大，拉更多的盟友入伙点燃大火。但是，美国想摧毁的东西不一定能摧毁，反而会惹火烧身。像新冠疫情一样，2020年2月2日美国率先撤离在武汉所有的人员，那个时候美国政客认为可以隔岸观火，但是这把火在美国燃烧的更烈，是熊熊大火，大家看到美国是疫情最严重的国家。据说，美国CBC宣布，2月2日就要取消在全球公布美国新冠疫情确诊病例，不再公布死亡的病例，届时美国将成为“零感染”的国家。所以，其实我们在人类人文交流、思想交流方面形成共识是非常重要的，形成理解是非常重要的。今天你隔岸观火，明天火可能就烧到了你的身上，这也和贸易战一样，特朗普打贸易战初衷是为了打击中国，但是最后正如美国的财长耶伦所说，94%的高关税的负担是由美国消费者和美国企业共同承担，这也是导致美国通货膨胀的重要原因之一。

3.推动人文交流合作。刚才章部长谈的特别好，谈了很多，我就不再重复了。

4.厚植两国人民以及所有国家人民的友谊，人民的友好交往是国家与国家友好相处的源头和活水。

除了章部长讲的，我补充几点：

1）要抓紧恢复中美100多个对话交流机制，特朗普执政以来，直到拜登政府，现在仅有的四个机制，正常交流也没有完全开展起来。

2）要筹划后疫情时代放开旅游，一方面预防疫情，一方面已经怎么能恢复人与人的交流，国家与国家的交流，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3）加强教育合作，美国有5762所大学，中国有2956所大学，我在江苏太仓看到美国在太仓办的杜克大学，那个大学办的相当好。中美的教育合作可以更加深化。

4）要加强智库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智库交流合作不仅是论坛，只是谈谈看法，我觉得更要进行深度研究。

我们中心曾经和美国彼得森研究所做过一些共同的研究，如未来中美十年经贸关系的研究，比如说中美基础设施双向投资的研究。对当时认识中美之间的合作，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研究成果在美国发布，有200多家媒体进行的报道。这项研究当时是董建华先生牵头做的，中心曾培炎理事长、王春正执行副理事长负责，我担任课题组长，当时发布的情况还历历在目。这个研究初衷是为了美国和中国经贸关系更加紧密，预测未来十年中美经贸关系合作的美好前景。没有想到还不到10年，就出了一个特朗普总统，开始与中国打贸易战，所以特别遗憾。

总之，中美之间的人文交流、思想交流非常重要。谢谢！

【陈文玲：长安街读书会成员、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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