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委书记一言堂的这个权力没有关进笼子之前,预算管理,人大等这些监管部门都难有作为,这是无解现实。所以才有了“马英九的能力甚至不如我们的一个县长”这样“奇怪”的言论,避开这个现实,我想从别的地方谈谈为啥这些贫困县就是借钱,不挂牌也要千方百计的建豪华的办公楼。除却要面子不要里子,好大喜功,贪图享乐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建筑在满足人类一般需求,也就是遮风挡雨,提供庇护所之外,在精神层面上建筑也被称为“凝固的音乐”。建筑是人类力量的体现。建筑与权力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因为建筑,特别是大型公共建筑,无不取决于并不充足的社会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的掌握和分配。这些建筑象征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或一个时代,也反映了一个权力做出的政治判断。比如朝鲜的金刚山,纳粹德国时期的国会大厦。民众会在潜意识里,产生对这种宏大建筑物的畏惧,进而产生对它所代表的权力的畏惧。这也是权力的拥有者喜欢建设大型建筑物的原因之一。回到我们这的特殊国情这里来。学者童大焕讲过一个观点--地方政府建豪华的办公楼引领出的是伪城镇化。政府大楼搬迁一直是政府和开发商拿来诱导购房者的一个刺激性话题。越小越落后的城镇,政府搬迁在城镇化和房地产发展中的“权重”越大,不少中西部地区和偏远地区,把政府搬迁作为当地城镇化发展的惟一救命稻草。过去有很多没有人口和产业聚集的小城镇,通过将政府大楼、学校、医院等公共服务设施大规模规划和搬迁的路子,逼迫老城区居民、诱导农村进城新移民搬迁到新区,短时间内可能“显著效果”,为地方财政立下汗马功劳。这是原因之二。但这种蚂蚁搬家式的城镇化既割裂城市的历史,也大大抬高了民众城市化的成本,是一种短期高效但高能耗、高代价的城镇化,一边在创造财富,一边在破坏和毁灭财富,类似于将一个石头搬过来搬过去创造GDP,可以说是一种伪城镇化。其大手笔的政府规划为供应过量的“鬼城”埋下伏笔。实在是不可取啊【查看详情】
这年头,女人喜欢傍大款,标哥看上联合国,县城爱戴贫困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国家级贫困县这一头衔足以吸引不少扶贫资金,金融、交通、水利、教育等各领域的福利随之而来。有些地方为了维持贫困身份,甚至在统计数据上造假。争取来的扶贫金就用于某些“大型项目”,比如建政府大楼,所以它们才不是一个没有钱的贫困县。县里再穷资源再缺,还是有项瞬间满血复活的技能——卖土地。征用农民土地后出售给开发商,钱就哗哗地流进了政府的口袋。湖北省十堰市的房县,国家级贫困县,建了由五栋建筑组成的政府大楼,耗资上亿。根据统计,房县财政收入一年才5个亿。资金自然出在土地上,政府向农民征用土地,一亩2.1万元,再以相差整整60倍的价格一亩126万卖给开放商。坐地起价,钱相当好赚。【查看详情】
给你三个方案1、收购2、爆破3、放着就政府的角度估计是喜欢第三种方法,虽然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是逃避是最简单的选择。是人的本能反应。假如要选择第一种方法的话,个人觉得应该向上级反应,只有说得上话的人发话了,这个才能妥善处理。至于第二个方法纯粹卖萌,当然,也可以适用于改建。【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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