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卫生困境下，非洲的坚韧自救

前言

截止4月7日晚九点，全球新冠肺炎确诊数已累计达136万，死亡人数也在不断增长，形势愈发严峻。疫情的爆发给我们带来的不应仅是悲痛，亦应有由全球公共卫生话题引发的反思、成长和期望。

毫无疑问，非洲的卫生系统是全球最为脆弱的一环。

非洲疾控中心发布数据，显示非洲大陆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数已达10075例。自2月14日非洲发现第一例确诊病例，53天内疫情蔓延至非洲大陆52个国家，仅莱索托、科摩罗2国暂未报告确诊病例。

蔓延趋势令人心悸。更令人担忧的是，当下舆论场对非洲整体性的认知不足，警惕我们可能的偏见（或冷漠）并无助于理性地探究解决方案。

游猪团队制作了这个“非洲公共卫生专题”，鼓励更多人关注到非洲的疫情大流行风险。延续第一章的非洲流行病简史，我们将向大众梳理非洲在公共卫生事业上做出的努力。希望世界在看到非洲的困境后，能从这些熠熠生辉的故事当中，对充满机遇、活力的非洲仍然抱有最大的热忱和期待。

对于非洲这一公共卫生话题，我们将产出如下四方面的相关内容：

Chapter 1 非洲的流行病简史

Chapter 2 非洲在行动

Chapter 3 中非合作

Chapter 4 非洲的机遇和展望

本篇文章，我们用事例来展现“非洲在行动”。

国际援助与本土行动

很长一段时间里，提及如何改善公共卫生环境时，非洲总给人一种离不开国际援助的印象。

是的，国际援助与合作在非洲医疗体系的进步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世界卫生组织（WHO）等国际组织和多个国家的援助下，近年来非洲不断推进公共卫生体系建设：各国政府的援助计划，私人基金会与各类传染病的全球基金会以及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等的经费和技术支持让公共卫生项目在非洲的实施得以延伸。

尤其是非洲联盟 (非盟，Africa Union)建立的非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Africa CDC，ACDC)，覆盖了全非洲的疾病预防控制体系，整合零散的疾控力量，逐步提高整个非洲的公共卫生水平，对非洲公共卫生事业的发展、全球传染病的防控和生物安全具有重大意义。

然而，非洲本土人民和组织在卫生医疗方面做出的努力更应被大众看见。非洲不止有雄伟的乞力马扎罗山和无垠的撒哈拉沙漠，它也在诞生伟大且仁爱的心灵，同时也是人才培养与投资创业的沃土。接下来，我们将向你展现非洲各界的行动故事。

政府、本土NGO在行动

非洲七国签署协定

打击非法贩运假药

虽然越来越多的医疗造假犯罪事件都报道在富裕国家，但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ODC)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发展中国家实际更容易受到假冒药品的渗透：贫穷国家的渗透率在30%左右，而发达国家仅有不到1%。

在非洲多国就存在着很多不合格的药品和伪造药，其中抗疟药和抗生素是最常见的。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每年有超过28万儿童因服用伪造或不合规格的药物治疗肺炎和疟疾而死亡。

■ 在非洲国家的假药

图片来源｜非洲健康新闻

2020年1月17日至18日，刚果共和国、尼日尔、塞内加尔、多哥、乌干达、加纳和冈比亚的总统在多哥洛美会晤，共同签署了《洛美倡议》，该倡议由布拉柴维尔基金会(Brazzaville Foundation)协调，历时两年制定，这一项具有约束力的协定将非法贩运假药定为了犯罪行为，旨在使各国总统承诺立法，将贩卖假药定为犯罪行为。这是为确保更广泛规划下所有公民获得安全有效药物的第一阶段。

布拉柴维尔基金会在一份新闻稿中表示，《洛美倡议》的签署在刑事立法上禁止了假药贩运，将有助于打击每年夺走非洲数十万人生命的致命贸易，打击非法资金跨国流转以及恐怖主义，且将鼓励其他非洲国家共同加入这一倡议。

ZamCG：帮助治疗和管理

艾滋病患者的智能应用程序

这款名为ZamCG的应用能帮助治疗和管理艾滋病患者，它于2017年在赞比亚推出。它是由克林顿健康倡议组织(Clinton Health Access Initiative)的赞比亚和南非国家团队合作为赞比亚卫生部开发的。

■ ZamCG应用软件图标。

图片来源 | 谷歌商店

这款App由产品所有者CHAI Zambia赞助，创新者CHAI South Africa制作，旨在智能理解并动态响应患者的需求，为患者提供准确的临床指导。

它支持任何医疗工作者同一时间与最多5名病人进行实时咨询，且基于护士的一些简单输入，该应用将快速评估每个患者在会诊中的位置和状况，并为每个患者立即量身生成结果和可操作的建议。结果将基于应用程序对临床指南内容的深入理解和对每个患者情况的分析，且在单个屏幕上同时可以显示多达5名患者（即一次咨询最多能有5名患者，如一个家庭）的信息。

这个模块功能让医疗工作者可以更有信心地给出健康建议，并能动态地与患者进行交流互动，以提供一个全面、准确、可靠和快速反应的临床指南，这包括：艾滋病毒检测服务、治疗、预防、监测、评估和艾滋病项目管理等等。

非洲医学家在一线

Chikwe Ihekweazu

尼日利亚抗疫英雄

尼日利亚是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非洲最大的经济体。但从生活极端贫困的人数来看，它也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尼日利亚常受到流行病的袭击：脑膜炎、麻疹和霍乱等等。这些威胁困扰着整个国家，也引起世界各地的警惕提防。

1971年，Ihekweazu在尼日利亚出生，他的父亲是当地的医生，母亲是来自德国的大学教授。从尼日利亚大学（University of Nigeria）取得医学本科学位之后，Ihekweazu移居德国，在那里他拿到了公共卫生硕士学位。

后来，他创立了EpiAFRIC和尼日利亚健康观察（Nigeria Health Watch），分别担任合伙管理人和编辑。2011年，他担任南非国家传染病研究所结核病防治中心的共同主任，后来又担任了英国卫生保护署医学流行病学家顾问。

■ Ihekweazu旨在建立一个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公共卫生机构。

图片来源 | Nature

后来他被尼日利亚总统任命为尼日利亚疾病控制中心（NCDC，Nigeria Centre for Disease Control）的首席执行官。仅两年后，NCDC的职工人数就增加了一倍以上，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了分子生物学实验室网络，NCDC也成为数百万美元拨款的管家，这些行动旨在保护国家，使尼日利亚甚至全球远离流行病的威胁。

在他的领导下，这个新生机构已经战胜了十几次流行病爆发，这些爆发感染了超过70,000人。

在当下COVID-19大流行期间，他还加入了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个专家小组，专门研究在中国的疫情。

Glenda Elisabeth Gray

艾滋病战士

格伦达·格雷（Glenda Gray）是一名南非的医生和科学家，专门从事儿童护理和艾滋病药物治疗，曾被授予南非最高荣誉马普古布韦（银牌）勋章；她还是南非科学院的成员，美国医学研究所的外籍研究员，南非科学家A级国家研究基金会的成员和美国微生物学会会员。

格雷院士在艾滋病毒研究方面的成就受到国际广泛赞誉，她率先开创了妇女围产期的艾滋病研究，推行防止母婴传播艾滋病毒的工作，预防和阻断母体的艾滋病毒向婴儿传播。她发表科学论文200余篇，专长研究开发用于性传播疾病的杀微生物剂和艾滋病毒疫苗。

■ 格雷Glenda Gray 院士是艾滋病毒研究领域的权威专家。

图片来源 | UCL

格雷院士抗击艾滋病的无畏努力是在反对种族隔离的斗争中形成的。格雷1962年出生于博克斯堡，父亲是矿工，母亲是簿记员。他们住在南非一个保守的贫困地区，但她的家庭非常激进。

大学毕业后，大概是20世纪80年代末，南非正处于艾滋病的肆虐之中，年轻的格雷被吸引投身到艾滋病的活动中，在一个反对当时种族隔离政府的地下组织工作：“我的工作职责是在有艾滋病毒领域医疗工作者的乡镇工作；我们还组织了紧急医疗队来治疗在反政府抗议中受伤的人，因为警察的暴行司空见惯，”她说，“所以在成为艾滋病毒/艾滋病的研究人员之前，我就已经成为了一名艾滋病活动家。”

在2017年4月，格雷院士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世界100名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而近日又被《福布斯》杂志非洲版评为非洲50位最具影响力女性之一。

Gita Ramjee

艾滋病、结核病专家

吉塔·蓝吉(Gita Ramjee) 是乌干达-南非顶级的艾滋病专家。蓝吉教授在抗击艾滋病毒和结核病的权威机构——Aurum研究所里担任首席科学家。

她还曾任南非医院研究理事会的艾滋病预防实验组主任，任职期间她所带领的团队由原本的22人增加到350人，并且凭借其杰出的贡献帮助该机构赢得了国际赞誉。

蓝吉教授一生致力于艾滋病预防领域。过去的20年里她与她的团队展开了无数次基于社区的艾滋病预防实验。她一直专注于寻找有利于南非女性生活方式、环境，以及能感知新风险因素的艾滋预防方法。

2018年9月，欧洲发展临床实验伙伴关系（EDCTP）授予蓝吉教授“杰出女科学家奖”。在谈及非洲妇女在公众卫生话题里的角色时，蓝吉教授曾说：“在这个地区，妇女是受艾滋病毒影响最严重的……有必要采取更全面的措施去预防艾滋病毒，其中应包括妇女生殖保健。我将继续与国际捐助者合作，制定全球卫生议程，优先考虑对年轻妇女的生活和公共卫生产生最大影响的研究领域。”

2020年3月中旬，结束了在伦敦的关于亚非妇女儿童面临的艾滋病毒各种挑战的演讲后，回到南非的蓝吉教授确诊感染COVID-19。

据BBC报道，吉塔蓝吉教授不幸于3月31日因新冠肺炎并发症抢救无效死亡。这位致力于消除艾滋病毒的战士倒在了另一个无情的流行病战场上，享年63岁。

■ 吉姆·蓝吉教授生前照片。

图片来源 | BBC

民众简单却伟大的发明

Uganics

一种帮助对抗疟疾的驱蚊肥皂

在乌干达，疟疾是导致人们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且当地常缺乏预防疟疾的治疗措施或者是治疗的费用普通人负担不起。Uganics的创始人琼·纳卢贝加(Joan Nalubega)从小就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因为她的整个童年都在与疟疾做斗争。

为了减少在乌干达因疟疾而死的人数，她发明了一种大众都买得起的驱蚊肥皂，这种肥皂是用当地含有驱避成分的香茅、薰衣草和薄荷制成的，驱蚊效果可长达6个小时，用这种肥皂洗过的衣服和亚麻布也有同样的驱蚊作用。

■ 琼和她的驱蚊肥皂。

图片来源｜非洲商业洞察

在乌干达的多个旅游胜地，这种肥皂以更高的价格卖给游客，大约4美元一块。对外的高价销售意味着，Uganics可以把这种可能拯救生命的肥皂以每块50美分左右的低价卖给当地人。而琼的最终愿望是看到一个不受疟疾侵扰的乌干达。

由于在2019年第二届非洲创新挑战（Africa Innovation Challenge）上取得的胜利，琼希望用获得的奖金能购买更多的生产设备，培训更多的农民种植草药和制造肥皂，且能资助研究更进一步，帮助乌干达人进入世界各地的新市场。

轮胎凉鞋

改善赤脚环境，实现环境友好

说起非洲的轮胎凉鞋，你或许从网络上看过类似这样的信息：非洲小伙用轮胎造鞋，便宜环保，十年也穿不坏！文章或者视频中的配图则是类似这样的：

■ 介绍非洲轮胎凉鞋的文章常被使用的照片之一。

图片来源 | 网络

轮胎凉鞋的制作原材料是废旧的汽车或摩托车轮胎，它在非洲一些国家和地区已经流行了较长的时间，用轮胎造鞋的第一人我们无从得知。但是凉鞋的出现极大的改善了当地一些居民的赤脚环境。

经过制鞋人的改良，轮胎凉鞋不仅有了多种鞋型和款式，还更加的舒适，卫生。鞋匠更是主动分享用轮胎制造凉鞋的方法，这使得更多的年轻人能自己动手为自己和家人低成本地制作鞋子。

随着更多人加入到制鞋队伍中，近十年来轮胎凉鞋在肯尼亚、乌干达等国家得以迅速发展，成为了深受当地人和游客喜爱的产品之一，并通过电商销售至海外。

■ 在亚马逊售卖的非洲轮胎凉鞋。

图片来源 | 亚马逊

经来非洲的游客传播，轮胎凉鞋不仅被更多人看见，同时也被赋予了对环境友好的重大意义。

Michael Karurui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经营着名为eCoSandals （可译为环保凉鞋）的轮胎凉鞋小制造厂。他通过售卖添有非洲传统花纹样式的轮胎凉鞋，获得了可观的收入，更也借机向澳洲、北美和欧洲等地区介绍来自非洲的文化和创意。

■ eCoSandals制造的手工凉鞋。

图片来源 | eCoSandals 官方Facebook

创新医疗科技在发展

Alex Azuike与Helium Health

非洲大陆的数字医疗转型

科技发展的如今，提起非洲的医疗设备时，许多人想起的仍然是一个世纪前的发明——血压计、听诊器或是X光机。而来自尼日利亚的Alex Azuike不满于非洲医疗系统的现状，于是秉持着改善非洲医疗环境的精神，与伙伴于2015年一同打造了Helium Health，旨在建立云端的电子医疗记录EMR，使医疗资源可以被更有效地利用。

■ 来自尼日利亚的Alex Azuike是Helium Health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技术官。

图片来源 | H. Spectrum

和其他许多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一样，尼日利亚面临着严重的人才外流问题，平均每周就有12位医生奔赴他国，仅留下不到四万名的医生，肩负着需要医治1.9亿国家总人口的重任。非洲人口占了全球的17%，患病数占比24%，而在医疗健康上的花费仅有全球的1%。

Helium Health自2015年发展至今，在实现数字记录的同时，建立了面向病人、医生与医院等多方的互动式平台。

通过Helium Health的协助，线上撰写医嘱、预约看诊等成为可能。其每个月服务数达14万5千名，是西非最大的数字医疗资料库服务供应商，并于2017年获得包括腾讯、WTI、Venturesouq在内的创投，进一步实现其改善非洲的医疗品质与效率，提供非洲民众人人可负担的医疗服务的愿景。

Arthur Zang与Cardiopad

触及非洲农村地区的“心脏”

在喀麦隆这样一个约有2200万人的国家中，心脏病专家仅有几十名，他们大多集中在像首都雅温得这样的城市中心或杜阿拉等主要港口城市。据世界银行的统计，约一半的喀麦隆人生活在农村地区，而许多生活在其他城市地区的人也接触不到心脏专科医生。

看到了问题所在后，年轻的喀麦隆工程师Arthur Zang开始着手尝试解决这个问题。2009年，在他还是一名学生时，便开始开发一种可以帮助医生监测患者心脏健康状况的软件。Cardiopad——非洲第一个医用平板电脑，由此诞生。

喀麦隆科学界的测试证明，Cardiopad的可靠率达到97.7%。其构建坚固，可以禁得起潮湿的气候并承受在崎岖不平、未经铺设的土路上运输时产生的冲击，也可顶得住喀麦隆和整个非洲频繁的停电压力。

■ 由喀麦隆工程师Arthur Zang开发的Cardiopad有望为偏远的农村社区带来高质量的心脏监护。Cardiopad能够承受边远村庄的潮湿气候和崎岖地形，里面装有电池，可全功率独立运行六小时左右。

图片来源 | E. Harris/WIPO

Auther Zang的目标是以2,200欧元左右的价格生产销售其设备，这个价格明显低于其他商业用、不太便携的设备的价格。他希望购买了低成本的Cardiopad的医院能够降低医疗检查价格，加快医疗诊断，并且能够在喀麦隆本土生产Cardiopad，帮助国家发展成为一个较低成本设备的生产中心，专门面向像西非那样资源不足的环境和市场。

他的最终梦想是，继续努力帮助“改善生活条件”，涉足其他医疗技术领域，构置专门针对超声波检查和放射检查的设备。

Soyapi Mumba

从零开始建造的电子医疗系统

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医疗系统存在着频繁停电、科技普及率低、网速慢和医院人手不足等问题。自从艾滋病爆发以来，病例变得越来越多，医院难以妥善管理艾滋病患者的治疗记录，进口医疗设备也因之难以发挥作用。

为解决在马拉维的这些问题，Soyapi Mumba和他的团队从零开始，研发了支持他们电子医疗记录系统的软件与配套的基础设施，创造了一个新的系统。

考虑到没有足够的医疗人员来全面检查每一个病人，他们的团队在软件里置入了临床指南来辅助护士和工作人员的工作。由于并非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Soyapi Mumba与他的团队写了能够估算生日的算法。而针对没有门牌号的病人，用地标来估计他们的位置。

此外，Soyapi Mumba的团队以条形码的形式设计了独特的病人身份识别系统，让病人的记录在不同诊所之间实现连接，使得病人没有必要每次去医院的时候， 都需重新填写他们的个人信息。这个身份识别系统免去了个人信息填写环节后，有效地缩短了候诊时间。

医疗人员利用这个系统，建立起了一个管理马拉维主要公共医院中艾滋病人医疗记录信息系统，这些医院的每个诊所都有超过2000个艾滋病人。在以前，医疗人员要花几天时间来计算和整理季度报告，而现在只需要几分钟来完成。

■ Soyapi Munba通过TED演讲向大众讲述他的创业经历。

图片来源 | TED

Zumbudda

远程提供医疗咨询的平台

在繁忙的生活中，有时人们需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健康信息和建议，而且可能通常是在医生的工作时间之外；即使是在医生上班时间向医生打电话咨询时，医生也会感到有负担因为他们也不好直接索取费用。

来自南非的科技企业家加比•洛班(Gaby Lobban)对此深有体会，于是在2015年决定创建一个由专家以合理价格提供实时建议的网站来解决这个问题。

Zumbudda是一个电子商务平台，平台上的医疗专业人员为没有保险或无法及时获得线下医疗服务的消费者提供与医疗专业人士(专家)的实时线上聊天平台。

这个平台比谷歌搜索更个性化，比电话热线更专业化，但并不取代面对面的咨询。软件内置在平台中，任何人创建个人资料后，都可以通过支付网关购买积分注册聊天，也允许专家每分钟收取固定的费率。

■ Zumbudda logo。

图片来源 | 22OnSloane推特

结 语

除以上列举的例子以外，还有很多来自非洲本土的行动值得我们认识，例如：

Tamsanqa Ngalo创造了一种医疗费用信用卡，以改善南非低收入者医疗救助的境遇；

25岁的Libega Martin于2019年出版第一本白话与插图结合的指导孕妇的手册，以结束护士与病人之间巨大的知识鸿沟；

来自南非的Nneile Nkholise的iMed医疗创新公司为南非1000名妇女提供用3D建模软件和分层材料制造的假肢；

一位新手母亲Virtue Oboro，为撒哈拉以南非洲设计发明了便携式太阳能光疗婴儿床以帮助治疗新生儿黄疸等等。

从这些例子中我们不难看到：改善非洲公共卫生环境、降低疾病感染风险的背后不仅有国际援助的力量，还有非洲政府、机构、企业和民众一步步的努力与合作。

揭开面纱、认识真实的非洲，我们收获的远不止于一个个事例、故事。像轮胎凉鞋被制作的初衷或许只是为了不再赤脚，但也是为了人所共有的尊严。

它警醒我们人不可轻侮，“位我上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康德语）。虽然非洲的公共卫生环境较其他大洲尚有较大差距，但它仍然值得我们寄予期望、施以援手。因此，不仅来自非洲的科研成果、创新企业、杰出学者和民众创新发明需要我们了解、学习，更多共赢的合作机会还等着我们发现、挖掘。

关于非洲公共卫生话题，如果您有任何想表达的，随时欢迎联系我们，共同探讨！ ◇ 游猪生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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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公共卫生困境下，非洲的坚韧自救｜积遇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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