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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皇帝到底在忙些什么？我们找来了这些真实的档案

2021-05-17 22:04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原创南岭阅广西师大出版社收录于话题#文献图书13#广西师大出版社55

“文献足征”——广西师大社珍稀文献专题推荐 | 第6期：档案资料（上）

清世宗爱新觉罗·胤禛，年号雍正，是清朝定都北京后的第三位皇帝，也是现代古装剧的“宠儿”，他的人物形象常出现在影视作品中，常被称为“四爷”。

据不完全统计，2010年—2020年，清宫剧以雍正为原型的就有十余部，《宫锁心玉》《步步惊心》《甄嬛传》等剧大众也是耳熟能详。雍正的人物形象高频率地出现在影视剧中，一度被网友戏称“四爷很忙”“你换台或者不换台，四爷都在那里”。“四爷”到底在忙些什么？也许宸翰、纶音——朱批，是打开“四爷”世界的一把钥匙。

朱批是清代最高政令的传达方式之一，君主直接在臣工的奏折上做批示，内容简单，指令清晰，偏向口语，批复后直接还给上奏人，也是君主意志的直接体现。

雍正九年（1731）十一月初六，喀尔喀副将军丹津多尔济呈上一份满文密奏，奏述逆贼反复进犯，欲谋出征，请准事宜。这份满文密奏后被研究者们整理翻译，即《喀尔喀副将军丹津多尔济奏密陈来年派兵进剿准噶尔战术并率喀尔喀兵出征折》。

《喀尔喀副将军丹津多尔济奏密陈来年派兵进剿准噶尔战术并率喀尔喀兵出征折》（汉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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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尔喀副将军丹津多尔济奏密陈来年派兵进剿准噶尔战术并率喀尔喀兵出征折》（汉译本）

奴才丹津多尔济谨密奏：为谨陈管见仰祈圣鉴事。

窃思，圣主数年呕费天念，详尽筹划住边我等蒙古安逸，全天下太平永享，抽调大军遣往。所有粮饷军需、马驼廪饩，无不全备。去年夏季，对准噶尔贼施以天讨，遣往大军，一声号角，即可剿灭噶尔丹策零，然皇上性本圣明，好生之德如天地般宏大，故而即便逆贼之属下人等，亦加怜悯，不忍其十万生灵临刃涂炭，暂行宽免噶尔丹策零之罪，停止大军进发者，特乃令贼自行反思，认错改过向善之至恩，诚如天地般高厚。然准噶尔之厄鲁特等世代行恶，罪已满盈，故贼噶尔丹策零毫不反省，以奸诈为上策、小偷为尤技，反而派贼策零敦多布等来犯两路军营者，其罪虽诛难抵。奴才自此两件事以来，日夜不胜愤慨，忘己之愚钝，冒昧窃思，准噶尔之厄鲁特习俗与我等之喀尔喀并无差异，但思牧养各自之牲畜，分散居住，兹据来投之人及脱逃喀尔喀等告称，两策零敦多布等之游牧至库瓦额尔齐斯居住，噶尔丹策零之属下人众由土尔扈特、青海、哈萨克地方俘虏、乌合之众为多，其境内极贫，且尚有哈萨克征讨。等因。先前我等喀尔喀等杀厄鲁特之多尔济扎布后，趁我不备，噶尔丹率兵突然袭击，我等各部兵丁未及会合，故全然不支纷纷溃逃，噶尔丹之兵丁骑我等之所骑，食我等之所食，不仅从后面追袭，我等喀尔喀内强者掠杀弱者，众者抢夺寡者，自行混乱，故此噶尔丹借口驱逐我等之喀尔喀，长驱直入内地。观贼厄鲁特等生性，原本狂妄，现又盗得两路军之牲畜，喀尔喀、厄鲁特辉特及土尔扈特之人畜少许携往，故以为大军断不再进，益加骄矜，筹谋仍如平常牧养其牲畜，分散而居。趁敌不备，天兵一旦降临，其乌合之众自行交恶，其内部必定混乱，似极易趁机剿杀。惟进兵时不可过少，须势众为好，相应带往日久食用之粮米廪饩甚多，用驼驮载，则需增加牵驼人夫，又得为牵驼人夫运米，且种田备往器具籽种等项，又用骆驼驮载，而况一并赶往官兵廪饩之所有牲畜，甚是繁杂，故沿途之水草难以恰到好处，牲畜徒遭折损，反于大事无益。故奴才窃以为，剿灭噶尔丹策零之兵须精练，随带牧养牲畜，少带米粮廪饩前往，靠近之后，再趁贼不备计可蒇事，加紧前行，突然扰袭，则极有益。兹噶尔丹策零之罪，委实断不可饶恕，并且如若兵事延年，则多需钱粮廪饩，兵丁亦心力衰竭，牲畜亦徒然减少。倘若贼养成恶习又来侵犯，又需整备，烦恼不断。故此务于明年大军深入，其尚未启程之内地兵，请令于明年六月内抵达察罕廋尔地方，七月即启程。其内地兵由抚远大将军酌情编为三路，约定同一日均抵贼境后进发。此兵内其应留者酌留数千驻守地方。此次奴才率带本部兵众行走，土谢图汗、众扎萨克、台吉等以及官兵纷纷虔诚告称，厄鲁特等乃我等之世仇，策妄阿喇布坦滋事以来，十七年间我等未有一时闲暇，毋如钦遵圣旨之屡次训谕，不计我等各旗之诸台吉、随丁任何人之家人，但派壮丁与贼尽力交战。等因，人各奋勇搓手告知。顷于战地看得，扎萨克、台吉及官兵等皆奋勇向前，并无逡巡之人，闻准噶尔贼之交战情形，并不像内地兵大拨列队交战，而苟且希图侥幸，一一分列交战，故其放枪，因我兵所列稠密，每有受伤者。放枪箭射贼，则贼之列队稀松，仅瞄一人射中方可击毙，贼受伤者较少，况且贼又每夜将其营安于远处，派小股贼至我军营四周佯装驱赶牧群、偷盗军营加以骚扰，故而不知贼由何方来，我兵不得不备。对此，我等之官兵、马畜甚是辛劳。征剿贼时，将扎萨克等之兵丁、我等喀尔喀之一万名兵丁分三路在内地兵前面各为一队行进，我等三路蒙古兵皆将帐房赘物留于大营，少带兵丁，轻骑简从，每夜设伏，日则分散而行，贼少即剿杀、捉生、袭击卡伦，俟入贼巢，酌情抢劫；倘若贼众，则即引至大军处剿杀。自卡伦往那边携往两月之米粮，赶两月口食牲畜。此米无须另行派兵运往，即给出征兵丁之跟役以驼驮往，其口食牲畜即兼归各营赶往。火器大有用处，相应尽多带往大炮、子母炮，俟至破贼，将所获俘虏之米粮牲畜皆为军糈，可食用数月，即于彼处驻扎数月，相机而行。明年宜于何处种田，则冬季即行咨文，再按量将农具、籽种及军米一并运往。其令西路军亦照此如何潜入之处，伏乞圣裁。前年奴才诚心叩奏皇上乞请出征，奉旨：但听朕之指示行事，使用尔等者，朕皆计其轻重，极其详密斟酌饬付，询之六额驸可知朕意也。钦此。铭记于心。惟奴才仰承两代君主之圣恩，至深至重，毫无报称，且贼来犯以来，奴才不胜焦急愤慨，难以自制。奴才二十五岁时随圣祖皇帝从中路军出征后，逢战必出。此次出征至今，亦曾于巴里坤、吐鲁番行走，奴才亦曾单独经历设卡放哨、牧养牲畜之道。兹奴才应于皇帝之事奋勉效力，屡屡叩请者，伏乞圣主明鉴，命奴才此次率带我等之喀尔喀兵前往。仰承圣恩，勉报于万一。

为此不胜惕栗，谨密具奏，伏乞圣鉴。

雍正九年十一月初六日

（奉朱批）：

尔之此忠勇虔心奋勉，仰酬圣祖皇考之豢养之恩及朕待尔之仁恩之意，诊治嘉赏之意，难以笔述，但灭贼征战之事一二年内不成，并非时机，即便先前两路军出征之事所有备办者，甚是笨拙，均属谬误。朕现每每想起，羞惭不已。如若照彼发兵前往，则辱不止此。此数失利事件，即为天示之恩。即便筑城前进者，亦有不便之处，我等暂行固守边界，丝毫不给贼以闲暇利益，所有情形为我稔知，单待天赐良机。应如何办理之处，朕派纳延泰转传朕意，尔等须共同核思，各陈己见详尽议奏。

折内朱批：

1 缘何气愤，凡事均顺天意，等待时机而已。诚不可意气用事，若蒙上天神佛眷佑，良机自在意外顺利，不可焦急。

2 此话不可全信，朕以为噶尔丹策零缘何毫不怀疑将两策零敦多布之游牧全数往这边靠近我等安置，将其所有兵丁交付彼等驻扎耶，不过其妻孥数人前来而已。两策零敦多布之游牧全数一齐至额尔齐斯驻扎之处，朕意缘何如此以为耶。

3 尔等不必信，诚若如此，从缓何无时机，缘何着急。

4 益加防守而已，断不进兵又如何。如此以为则如此以为。我等进兵，彼又岂有不闻之理乎，即便未曾听闻，能不守卫阿尔泰等数处要路之山峰乎。克其山路之间，其游牧可有躲避之暇时也。非时也，无益哉。

5 此乃确有之事。朕以为明年返青之后，贼抑或仍行来犯，不杀其疲惫困顿而来之贼，缘何我等急于辛劳前去寻觅彼耶。我等但固守我边界等候，反扑一二次，令贼空手而回，其内部必定发生变化。不过于二三年之内就绪，国家之钱粮仰赖天恩充盈，二三年内兵丁人众缘何心力衰竭耶。勿得着急，希图侥幸之事危险，但求牢靠之处而行者是。惟候天旨，相机者是。

6 尔等此次勉力之处不议则见外也，朕皆稔知。

7 听朕指示遵行。

《喀尔喀副将军丹津多尔济奏密陈来年派兵进剿准噶尔战术并率喀尔喀兵出征折》（满文本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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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密奏，折内有7处“四爷”做的朱批，对副将军丹津多尔济所提之事一一表明了态度，做了详细的安排，折后还有朱批，指示其务必按照自己的意见与诸将共同核思。从这份密奏中不难看出清代边疆纷扰不断，内忧外患，欲解决边疆纷扰，“四爷”与臣工从长计议，做了周密安排。“四爷”确实挺忙，不仅要抵挡得住手下的“彩虹屁”，冷静地处理军国大事，还要安抚手下那颗玻璃心和那颗好战心，劝诫守将等候时机，一招制敌。同时，其凭借着朱批这一法宝，让自己的指令直达边疆，落到实处，坐镇京城，即可遥遥指挥前线，再也不是山高皇帝远了。

但是，劳心劳力，这个皇帝其实也不好当。大量关于清代边疆朱批的背后也隐含着清代边疆形势的变化。

清朝定都北京，经过康雍乾三代，统一新疆天山南北后，在新疆各地建立行政机构，行使中央政府对边疆地区的主权。清朝对新疆的治理主要采用军府制。在伊犁设置总统伊犁等处地方将军，简称伊犁将军，统辖新疆天山南北地区军政事务。在乌鲁木齐、塔尔巴哈台、喀什噶尔、哈密等地分设都统、参赞大臣、办事大臣、领队大臣等官员，分管该地区军政事务。这些驻防将军、都统和大臣等多为满洲或蒙古官员，他们多用满文书写公文向皇帝请示汇报，皇帝也用满文撰写谕旨颁给有关官员。因此，在清代中央机关的满文档案里保存了大量的档案资料。

这些档案资料时间跨度长，作为人们在文书行政实践过程中形成的原始记录，内容丰富，较其他文献更为详实可信。这些档案资料可谓包罗万象，涉及面甚广，主要包括职官、军务、民政、司法、宗教、民族、财政、农业、牧业、矿产、贸易、货币、教育、文化、卫生、地理、交通、运输、工程、外交，以及重大历史事件等方面的情况。这些对历史研究具有重要意义的档案资料大多保存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如何充分利用这批档案资料，通过宸翰纶音等资料推动相关研究，是学界十分关注的事情。

在现存的清代中央机关的满文档案中，军机处的满文月折包是保存最完整、最系统、最丰富的档案，价值极高。清代军机处在收发皇帝朱批奏折的过程中，会照录一份存档，称之为录副奏折；将录副奏折按月或按半月归档保存，故名月折包。20世纪90年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将军机处满文月折包进行整理，著录卡片15万余张，其中涉及清代边疆事务的卡片有近12万张。

为了能更好地利用这批丰富的边疆档案资料，推动清代边疆史的发展，1999年4月由吴元丰、成崇德、牛平汉主编，厉声、张玉、张研副主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清代边疆满文档案目录》（后称《目录》），首次将这批珍贵的边疆档案编译出版。《目录》编译的重点是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满文月折包，起止时间为雍正八年（1730）至宣统三年（1911），满文月折包内文件数量巨大，内容丰富，均居军机处其他满文档案之首，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本书按地区分卷，卷内按时间排序，共收录12万余条目，约900万字，“为学术界首次全面、系统、详细地介绍了清朝治理边疆过程中形成的满文档案信息，提供了较为便利的检索工具书”。

档案中涉及新疆地区的条目收录在《目录》的6—11册，其篇幅占整个《目录》的二分之一，资料丰富，引起了学界对新疆地区档案资料的关注；也正是《目录》的出版，使得新疆满文档案的影印出版工作得以顺利推进。

《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283册），吴元丰、厉声主编，牛平汉、张玉副主编，2012年8月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影印出版。从《清代边疆满文档案目录》内的军机处满文月折包中逐一挑选档案，尽量保持档案原貌，通过复制、编辑、拼版、复核等工作，收录的档案文件主要有奏折、奏片、上谕、寄信、咨文、咨呈、呈文、附件清册、清单、履历、口供等文件。

《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汉译汇编》（10册）是吴元丰、厉声等专家学者在2012年8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一书的基础上，翻译整理而成，将《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第1至10册辑录的档案文件，都逐一翻译成汉文；原则上保持原书的编排秩序，每一册分为满文本和汉译本，在汉译本各册目录上标明原书分册；将满文本与汉译本对照，更加方便了相关读者使用和研究。本书所收档案的起止时间为雍正八年（1730）至乾隆二十年（1755），内容相当丰富，涉及面极广，主要包括清代新疆地区的职官、军务、民政、司法、财政、农业、牧业、矿产、贸易、货币、文教卫生、宗教、地理、交通运输、工程、外交这十六个方面。此外，还有一部分档案较为集中地反映了征伐准噶尔、大小和卓等重大历史事件。档案文件的类型包括奏折、奏片、上谕、寄信、咨文、咨呈、呈文及其附件清册、清单、履历、口供等文件，其中大多数为奏折。这些档案为清代新疆历史研究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档案史料。将这些档案史料进行汉译整理，大大方便了清史、边疆史、民族史等领域的学者的研究，对相关研究的推进也会大有助益。

《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汉译汇编》

◎主编：吴元丰厉声

◎定价：13800.00元

◎开本：16开精装

◎册数：10册

◎出版时间：2020年09月

◎书号：ISBN 978-7-5598-2862-0

《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

◎ 编者：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 定价：169000.00元

◎ 开本：16开影印精装

◎ 册数：283册

◎ 出版时间：2012年12月

◎ 书号：ISBN 978-7-5633-8328-3

清代，在东北、漠南漠北、天山南北、青海、西藏等地区，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地派驻将军、都统、副都统、参赞大臣、办事大臣、帮办大臣、领队大臣、总管等官员管理军政事务。珲春，今位于吉林省东部，清代《珲春县志》载其“东至黄岛，南至沿海，西至图们江长白山分水岭，北至平定山、英额岭、窝集、哈尔巴岭、老松岭、绥芬河流域左岸及锡赫特山之南麓”。清代在这里设立珲春协领衙门，属于宁古塔副都统管辖的一个办事机构。

有清一代，对各级机构在行政过程中形成的公文都十分重视，不仅将原件按一定的顺序排列保存，还将其按编年体或纪事本末体逐件抄录备查。清代珲春衙门档案便是如此，不过其命运比较特殊，因为历史原因，光绪二十六年（1900）沙皇俄国入侵东北时，档案被劫走；光绪二十六年之后形成的档案则完整保留在国内；新中国成立后，苏联将档案还给我们，由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接收保存，所以现存的清代珲春档案，分别收藏在延边朝鲜族族自治州档案馆和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珲春衙门档案大多是清末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四朝的档案，内容涉及中外交涉、中外贸易、边境防务、移民开发等，这些档案对研究清末中朝关系、中俄关系、东北边疆史、民族史等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是难得的第一手资料。

珲春衙门档案的整理和出版，是一项集体合作的大工程。其中，“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存珲春档案的整理工作，分为两步进行。第一步，对所有珲春档案进行全面摸底。在摸清档案现状的前期下，写出摸底报告，为制定整个工作方案和计划提供了主要依据。第二步，对所有珲春档案进行加工整理。根据珲春档案的基本特点，在维持原有档案排列秩序和档案号的前提下，对所有档案逐一核对，重新采集档案名称和时间等方面是数据，按‘朝年—文种—机构’的原则编制目录。新目录的标注之项有：序号、档案名称、时间、公元纪年、册件数、语种、出版状况、档号、胶片号和备注等十项。光绪二十六年沙皇俄国劫走珲春档案时，还一起劫走了宁古塔副都统衙门档案、阿勒楚喀副都统衙门档案和黑龙江将军衙门档案。此次整理珲春档案过程中，发现一些宁古塔副都统衙门档案和阿勒楚喀副都统衙门档案错归在珲春档案内，经过认真甄别，挑出宁古塔副都统衙门档案十二册、五件，阿勒楚喀副都统衙门档案一册。这些档案的排序和档号，均为改变，只是在新编目录之末，集中排列和说明。这次整理的档案共计五百六十九册、一百五十件，其中珲春档案五百五十六册、一百四十五件，宁古塔副都统衙门档案十二册、五件，阿勒楚喀副都统衙门档案一册。”

现存清代珲春协领和副都统衙门档案，起止时间为乾隆二年至宣统元年，前期档案多用满文书写，后期档案则多用汉文书写，还有一部分十满汉合璧。在光绪七年设置副都统之前，珲春协领归宁古塔副都统管辖，故特意收录基本属于宁古塔副都统衙门档案的八旗户口册，其中也有珲春三个佐领的户口数目，以便了解当地八旗人口的全貌。本书的编辑以保持历史档案原有内在联系为原则。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保存者，按朝年—文种—机构为原则编排。同一年份的档册，首先以来文档、行文档、呈堂稿、户口册、比丁册为序，而后每一种档册内文件再按时间顺序排列。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档案馆保存者，则根据档案分类整理的状况，即按珲春副都统衙门内部机构，分设边务司、左司、右司、副都统衙门四类，每类下的文件再按时间顺序排列。

《珲春副都统衙门档》

◎ 编者：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吉林省延吉档案馆

◎ 定价：87000.00元

◎ 开本：16开影印精装

◎ 册数：238册

◎ 出版时间：2006年12月

◎ 书号：ISBN 7-5633-5740-8

《清代新疆档案选辑》收录新疆清代档案58000余件，内容涵盖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司法等多个方面。为保持档案的历史原貌，除采取影印出版的方式外，在编辑过程中，还充分利用了档案形成的原有基础，在整体按时间排序的情况下，保持了所记载事件的连续性和完整性。旨在为史学研究提供第一手资料，同时，也为今日新疆之开发建设提供借鉴与参考。

《清代新疆档案选辑》

◎ 编者：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局

◎ 定价：58000.00元

◎ 开本：16开影印精装

◎ 册数：91册

◎ 出版时间：2012年12月

◎ 书号：ISBN 978-7-5495-0637-8

《东北边疆档案选辑（清代民国）》收录辽宁省、吉林省和黑龙江省档案馆所收藏的清代及民国时期的东北边疆档案资料。其中，辽宁省档案馆所选档案，包括了“旗人生计”“外交”“安东关贸易”“边务”“朝鲜移民”5个专题，共84册；吉林省档案馆所选档案，包括了“边务”“开发”“外交”3个专题，共37册；黑龙江档案馆所选档案，主要为农业开发类档案，共30册。这批档案资料形成于东北各地方机构，始于清前期，止于20世纪30年代，时间跨度长达300多年，除部分日文资料外，绝大部分为汉文资料。清代、民国时期的东北历史档案，不仅保存数量大，文件种类多，而且内容丰富，包罗万象，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外交、民族等方方面面，是研究清代、民国东北边疆史、中外关系史、民族史的第一手资料。

《东北边疆档案选辑（清代民国）》

◎ 编者：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辽宁省档案馆

吉林省档案馆黑龙江省档案馆

◎ 定价：54000.00元

◎ 开本：16开影印精装

◎ 册数：151册

◎ 出版时间：2007年07月

◎ 书号：ISBN 7-5633-5738-6

《中国边疆社会调查报告集成》收集民国时期中国边疆地区社会调查报告46种，涉及贵州、四川、广东、广西、西藏、甘肃、新疆、内蒙古等地的政治、经济、教育、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这些调查报告均为新中国成立之后首次整理重印，每种报告均有学者所做的简要评述，可为边疆历史、地理、社会、经济、文化等领域的相关学者提供珍贵的原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