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能当大明星，大厂做贴图生意，虚拟人也能赚百万

夏季是虚火上升的时候！

好不容易才在春季消停的虚拟人，又一次开始在三伏天引燃。

只是，这一次，没有元宇宙，不蹭冬奥会，而是用网红主播的套路，想要赚一笔大的。

8月4日，有用户更新了抖音App后发现，抖音里推出了社交新功能——“抖音仔仔”。

进入抖音仔仔的界面中，你可以通过捏脸、换装创造出专属的虚拟人物形象，还可以选择不同“心情”，并将其保存为动态头像，甚至可以邀请好友进行合拍。

似乎似曾相似，对，在半年前，上架三周，“霸榜”三天，2022年2月，一款社交类应用“啫喱”因用户隐私风险等问题消散在风中。

而在更多年前，这不就是QQ秀嘛！

人人都有虚拟人，似乎成为了一个贴图生意。

目前还看不出抖音仔仔和啫喱的差别。

两者都是用虚拟人作为引流密码，勾起年轻人的好奇心，来达成对陌生人社交既有玩法的颠覆，目前的水准也就是在QQ秀的层次。

只不过，比起抖音这样的巨头，一些新锐科技常识走的更远。

一、人人都能当大明星

“迈塔星的英文名是iMetaStar，也就是‘我’‘元宇宙’‘明星’，我是元宇宙里的明星。”在8月4日的线上发布会上，STEPVR合伙人、高级副总裁张振华这样分析，并以此解释迈塔星提供的元宇宙相关服务。

8月4日下午，VR技术研发和设备产品供应商STEPVR旗下的专业虚拟人动捕设备商迈塔星iMetaStar用一场虚拟发布会，宣布启动“10000+虚拟人星计划”，并拉来微博、抖音等媒体平台，来保证流量、运营、商业变现等。

张振华还表示：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头部虚拟人主播，以前都是表现还行的真人主播。在转向虚拟人后，他们的流量能力和收入都是以前的8倍至10倍。

怎么理解？

就是过去的腰部网红主播，成了现在虚拟人的幕后角色，提供动作、声音和各种内容，虚拟人其实智商为零，只是网红主播的提线木偶。

但比起只是套了一个动画角色的皮、本质上让真人主播成为配音演员的路数，B站则走的更远。

近日，上海哔哩哔哩科技有限公司申请的“虚拟形象开播方法及装置”专利公布。

摘要显示，本申请可提高用户体验，方法包括：

直播进程在收到用户虚拟形象添加指令后，启动渲染进程加载虚拟形象；渲染进程根据直播中获取的用户面部数据，对加载后的虚拟形象进行渲染；直播进程将获取到的渲染结果作为视频流推送至直播服务器中。

这就等于进行了降维，让摄像头来捕捉用户动作（脸部而非全身），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打造自己的虚拟人，不用专门加盟某个公司。

为何虚拟人被大公司们如此看好，都是票子惹的祸。

二、虚拟人只是个贴图

去年，随着元宇宙概念的火热，虚拟主播走入了更多人的视野。

美籍亚裔虚拟主播Shoto首次出现在B站直播间，两个半小时获得超过100万的打赏。

日本虚拟偶像公司彩虹社旗下的虚拟主播Vox在B站开启直播首秀，当晚1.7小时直播营收达111万元。然而并非所有虚拟偶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在B站上这个国内虚拟主播最大的聚集地，最常见的现象这不是赚钱，而是赔钱。

即大把的虚拟主播在赔钱直播，用爱发电。

虚拟主播到底是虚火，还是可以变成真火？

又或者只是又一个烧钱的三昧真火？

人人都有虚拟人，会和当年人人都是自媒体一样成为一个随意跨越的门槛吗？

对此，《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杨昕怡、《时代周报》记者齐鑫和书乐进行了一番交流，贫道以为：

人人都有虚拟人，不难实现，就和QQ秀一样，但正如人人都是自媒体一般，能真正让大众看到的依然是极少数。

准确来说，每个人都可以在虚拟世界里有个虚拟人，这其实就是游戏里的角色设定，只是通过虚拟人重新捏脸、生成，或者增加了更多的动作。

但如果没有AI来分析用户的语音、形象和习惯（或用户想要打造的人设），那就只是一个贴图而已。

三、人格化的虚拟人，何时出现

虚拟人，作为元宇宙中的真人降临形态，距离所要达成的“人格化”目标，还很遥远。

至少，当你下线的时候，虚拟人也只能睡觉，等待开机重启，而不能按照你的设定在元宇宙里自主生活，当然自动打怪之类的简单动作，不在其列。

目前想要人人都参与的虚拟人赛道内的最大的难点和壁垒在于技术上还只是个形象定制，缺乏生动表现的方式以及承载这一内容的产品。

事实上，内容创作者的自设定虚拟人视频是一个小众领域，暂时也无法替代真人出镜。

至于所谓收入10倍增长，不过是一种宣传夸大而已。

目前虚拟人的发展还是虚火，

连虚拟人到底是虚拟偶像还是虚拟数字人都搞不清的热炒，本身就是妄言。

虚拟人的发展前景有两个方向：

可以简单的把虚拟偶像、虚拟歌姬、虚拟主播列为木偶形虚拟数字人。

而微软小冰、华智冰、小米的小爱同学等人工智能，则是匹诺曹形虚拟数字人。

如果是木偶模式的虚拟偶像，则国内现在技术上不是问题。

难题是内容上创作力不足，排名第一的洛天依与日本的初音未来还有极大距离。

当然，虚拟人受热捧也是有原因的。

结语：有了虚拟人就能进入元宇宙？

对于用户而言，虚拟主播除了二次元特质外，还有一点特质非常诱人，即人人都能成为UP主。

即使是目前，如洛天依的养成，都有大众参与的痕迹。

即作为洛天依的粉丝，可以为自己喜欢的虚拟主播创作内容，例如写歌，让虚拟主播表演出自己想象中的各种才艺，还未必需要自己加入到虚拟主播的运营团队中。

对于公司而言，虚拟主播本质上是一种二次元现象，有两种考量。

其一是人设考量。

即现实名人明星人设坍塌频现，号称人设永远不塌的虚拟人就有了用武之地。

其二是Z世代喜好。

有强大的流量吸引能力和差异化的内容表现能力，这需要有野心的公司提前战略布局。

但单个的虚拟人要大火，难度一点不比真人明星容易。

虚拟主播同样需要内容来支撑，其实类似演艺明星都需要保持“天天上头条、时时刷存在”的这种状态。

而且由于这种状态更多的是以内容呈现，而非真人艺人那种“娱乐新闻”模式，这使得其运营成本和难度都极高。

没有相应的团队、持续的创意和新颖的人设，很难维持。因此，虚拟主播本质上是文创，不是靠砸钱就能出名的。

至于虚拟人的未来，必然是人人都有虚拟人。

每一个人均可以在元宇宙重塑自己的形象与人设，就和自媒体实现了人人能发声一样。

当然，虚拟人赛道的发展还有很多难点需要攻克，比如技术上还只是个形象定制，缺乏生动表现的方式以及承载这一内容的产品。

但最终，真人自建的虚拟主播（或虚拟偶像），将较之当下虚拟主播的简单拟人特征和扁平化人设，更为丰满。

只不过，那真的只是未来，未来还未来。

作者 张书乐，人民网、人民邮电报专栏作者，资深TMT产业评论人